是奧利弗·伍德!我花了一星期才想起來他叫什麼,一直以來都是叫他伍德,沒機會叫他奧利弗,確實是不太記得他叫什麼。
恭喜斯凱達·厄博斯和奧利弗·伍德和好,這是喜訊,證明我多了個朋友。
還好想他名字的那一段時間都沒遇到他,是他遇到我,他先叫我的。
三月剛到來或者說到來的前幾天就可以明顯明顯感受到氣溫開始升高了,好幾次我縮在被子裡伸手出去找魔杖都沒有感受到寒冷,我終於可以穿著一件白襯衫、一件薄薄的毛衣和校服長袍就能瀟灑地到處走了,但晚上還是會冷,不摟緊被子的話第二天感冒了都不奇怪。
打人柳上的雪開始融化了,它總是會把身上的雪和水抖下來,沿途經過的人總會被甩得一身水。
黑湖上凍了幾個月的冰終於有所鬆動了,有時散步經過黑湖能看到上面的冰產生了裂縫,有些已經斷開了。
每天叫醒我的不是毫無人性的阿拉貝拉,是悅耳的鳥鳴,遷徙到南方的鳥兒回來了,春天來了。
這說明,我生日要到了,我可還沒在學校過過生日呢,真好奇今年生日是怎樣過的。
三月剛到我就是這樣期待的,沒過兩天我就給忘了,這個月過得很充實,也許是身邊多了朋友的緣故,儘管幾乎每天都是我自己一個人在照顧植物,但也沒有感覺特別孤單了。
阿拉貝拉藉著我和伍德又親近起來了的契機總和韋斯萊的雙胞胎黏在一起,還有討厭的普魯圖,到現在都不來關心一下他的妹妹,也沒有要來陪我的意思,真希望媽媽能知道這件事並好好地批評他,媽媽可叮囑他多照顧一下我的。
“好了,今天的工作做完了。”我放下水壺,長舒一口氣,說。
今天塞德里克來幫忙了,工作做得有點快,還沒到六點就做完了,要擱我一個人還得做到六點半。
“要一起去禮堂嗎?”他也放下了水壺,詢問我的意見。
帥哥的便宜不佔白不佔啊,而且是他提出的要求,怎麼能拒絕呢?
但我還故作矜持地點點頭,笑著說:“好啊。”
也許是今天去禮堂去得早,見到了很多平日裡都見不到的人,包括普魯圖,他甚至連我走過他身邊都不知道,只是一味低頭看著他那該死的書,他什麼時候開始對我這麼漠不關心了?我懷疑他可能有喜歡的女孩子了,不然他不會對我這麼冷漠的。
從我進禮堂我就發現了,有一個人一直盯著我看,但塞德里克剛跟我分開,原本聚焦在我身上的熾熱的目光轉移到了塞德里克的身上,好傢伙原來不是在看我,剛好塞德里克在我旁邊被我誤以為是看我了,也是,我可沒那麼好運吸引女孩子的注意。
誒,等等,那個女孩是拉文克勞的女孩子?
那是……我看向了那個位置,上下打量了那個女孩,那個充滿東方味道的長髮女孩正用一個憧憬的表情看著赫奇帕奇的塞德里克,可惜了,塞德里克正忙著社交,並沒有看到她。
塞德里克啊塞德里克,你這可是錯過了我女神的愛慕啊,塞德里克直到開始切肉了都沒發現有人在看他,秋只好有些失落地轉回身來吃著自己盤子裡的東西。
也許我可以介紹他們兩個認識以此加深我和秋的友誼?
回到拉文克勞的休息室我在書架隨便上拿了本講鍊金的書就坐在了一張椅子上看。
尼可·勒梅居然活了五百多年,他的骨頭不會很脆嗎?他的骨頭真能支撐他行走嗎?我腦子裡浮現出屍體的乾癟模樣,不知道尼可·勒梅是不是長那樣呢?他妻子是不是也是這樣的呢?
“斯凱達。”
有人在叫我,但是這個聲音不是我熟悉的聲音,拉文克勞裡應該沒有跟我互相認識到可以聊天的陌生人吧,我抬起頭,看到了那個在禮堂看著塞德里克的女孩。
“有事嗎,秋?”
她不好意思地點點頭,應該是清楚我們沒有關係好到我很樂意去幫助她的程度,但是,我怎能拒絕美女的請求呢?
“你說。”我淡淡地說並加上一個淡淡的微笑,想以我的說話語氣在秋的心裡建立一個對什麼都很淡然的形象。
“那個……你……你是不是……認識迪戈裡?”她支支吾吾地說道。
“是啊,怎麼了?”我裝出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樣子,“你想認識他?”
她低著頭不敢看我,被我戳穿那張紙後她抿著嘴笑著點點頭。
哎喲,秋真可愛。
我心裡竊笑著,表面卻鎮定自若,“行,我找個機會給你們介紹一下。”我微笑著點點頭,淡淡地說。
事就答應下來六天了,一個合適的場合還沒找到呢,這事我都想六天了,啥頭緒也沒有,給別人牽線就這麼難嗎?我煩得在床上打滾,盧莫伊被我嚇得跳到床頭櫃上驚恐地看著我。
阿拉貝拉?在床上自顧自看著書的阿拉貝拉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她可是個神奇的人,也許她知道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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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我壓低聲音嗲嗲地叫著她。
她打了一個寒顫,用盧莫伊同款表情看著我,“別這樣,姐妹,有話好好說,都好商量。”她說。
我把事情來龍去脈跟她說了一遍,她抱著枕頭笑得在床上翻來覆去。
好傢伙,這事就這麼好笑嗎?我拿起旁邊的枕頭就朝她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