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貝拉這時候低著頭身體顫抖著。
你居然在竊笑?你還繃不住了?
我那隻在桌子下的腳輕輕踢了她一下,暗示她“繃不住也給我繃”。
“那你想怎麼搗蛋?”
對啊,怎麼搗蛋?難到我了。我跟伍德一直不是特別熟,而且我跟他之間一直有點隔閡,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就是很尷尬,跟他之間的互動沒有跟塞德里克來的自然。
“那……那就只要糖吧。”我尷尬地笑了笑,說。
他的眼裡閃過一絲失落,但還是笑了笑,把糖塞到了我手裡。
糖很多,我得兩隻手才能將他們完全捧起來。
“這麼多糖。”
似乎我們之間的尷尬不止一定半點,我想伍德也發現了,他扯了扯嘴角留下一句“玩的開心”便回到屬於他的格蘭芬多長桌,他好像……期待我給他惡作劇?
什麼怪人,居然會喜歡惡作劇。
不知道什麼時候,阿拉貝拉已經靠在我耳邊了,她輕輕吹了吹我耳朵,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爬上我的全身,有時候我真的很想綁住她把她打一頓。
“小斯凱達傷害了一個男生的心。”她用下巴抵住我的肩膀,看著伍德,擺出一個可憐地表情,用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說。
“我?傷害了個男生?”
阿拉貝拉擺著那個可憐的表情對我點了點頭。
“那我先傷害你吧。”我說著,露出了一個邪惡的微笑,伸手向她的腰。
我承認我有賭的成分。
果然她是怕癢的,我的手剛摸到她的腰,她馬上就跳了起來,膝蓋還撞到了桌子,我沒忍住笑出聲。
“我去幫你打探一下。”說罷她撒腿跑向了格蘭芬多長桌。
我的目光死死盯著她,不出我所料,她果然在兩個雙胞胎之間停了下來。
該死的韋斯萊。
可惡!
小心別被我逮到機會,否則我要把你們兩個綁在樹上餵給禁林的小可愛們。
他他他們的手搭上了阿拉貝拉的肩膀!我可憐的貝爾居然要被這兩隻黃鼠狼吃豆腐。
我單方面宣佈,我跟禁林的邪惡生物們結成了聯盟。
好傢伙,他們兩個還敢往我這裡看!
我以一記“你們死定了”的眼神回敬他們,但似乎他們沒看懂,給我眨了下眼睛又低下頭摟著阿拉貝拉的肩膀討論著。
還眨眼?你們還眨?我真想不顧形象地衝過去把他們眼珠挖下來。
現在我知道為什麼普魯圖這麼討厭他們倆了,我也加入了普魯圖的陣營。
弗雷德·韋斯萊,喬治·韋斯萊,我們勢不兩立!
阿拉貝拉去了很久才回來,還帶著兩顆糖,說是弗雷德和喬治給我的,你覺得我敢吃嗎?他們不在糖裡放毒我都感謝梅林了。
“他們說伍德希望你看他們下一場比賽。”
“編吧。”我白了她一眼,表達了我對她跑去找韋斯萊的不滿。
“是真的!”
韋斯萊的話我可不敢信,誰知道他們是不是要把我騙到哪裡嚇我一跳。
我沒理會阿拉貝拉,自顧自地吃著我的布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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