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漓裳就收拾好了東西要去青元峰。走之想可以去了聲晚的院子,把擾靈珠給她。可漓裳去的太早,聲晚還在呼呼大睡。
無奈之下,漓裳只得將珠子放在了她的枕頭下面,就先離開了。
回到青元峰時,柏川也剛好趕回來。
“你這次參看了新人大選,有何收穫?”柏川問。
漓裳恭謹的回道:“徒兒收穫頗多。”
“仔細說說。”柏川問。
“這世上求仙之人數不勝數,但能有仙緣者十之一二,然這十之一二中,大多數也只能修為平平,止步於此。此次大選中,固有脫穎而出者,與我相比,也都不過是中人資質。由此,我剛才覺得能有我這般仙緣者實屬不易,理應好好修煉,匡扶大道,保衛天下蒼生。”漓裳說完之後,似想到了什麼,又補充道:“但...倒真有一人給人感覺著是不同,所修功法也是為所未聞,步法身形也是詭異。更重要的是,完全不知道他要使什麼招式。”
柏川點頭,又問:“那你覺得,他與你相比,誰更勝一籌?”
漓裳到真的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一時間也被難住:“這...若是比較一番,也許不相上下。”
“真的如此厲害?”柏川嘴上雖然這麼問,心裡卻不足為奇。
這世界上奇怪的人和事都得去,總會有些人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比所有人都要優秀,這也是常有的事。
漓裳點頭:“雖然他在比試中的表現顯得平平,但是我能看得出他一直在保留實力。且步法十分輕盈,我有時都感覺不到。”
“若真是這般,他倒是個好苗子。”柏川純粹是從惜才的目光說的這句話。
“嗯。”漓裳點頭。
“那他叫何名字?”柏川原本只是隨口一問。
“非塵。”漓裳道。
“非塵!”柏川的神情一下就凝重了起來,由內而外的散發著不悅。
“怎麼了?”漓裳問。
“你與他很是親近?”柏川心頭忐忑,開始後悔自己這些天不在。
漓裳搖頭:“並不親近。”
在漓裳心裡,她對親近的界限根本就不瞭解。她只知道五師姐是最關心她的人,父親是對她給予最深厚望的人,師傅是全心全意教導她的人。至於其他人,也應該是她不能忘記的,但親不親近就不知道了。
“如此便尚有轉機。”柏川鬆了一口氣,又想到漓裳心中早已經被種下了絕情草,這麼多年過去,絕情草早也在她心中生根,也是斷然不可能短短一段時間就生出情的。
漓裳不解,但也懶得多問。
“漓裳,你近兩年修為雖然突飛猛進。但終歸不是你這一輩當中最強的一個,所以你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接下來的兩年,你更應該加緊努力修煉,方不負大家對你的期望。”
“是。”漓裳點頭。
“還有...除修煉以外的人和事,你都不要再參與接觸。”柏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