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們在櫧城被抓住了。
不是警察,是聯創的人。
他們負責人都是修士,劍修。
我沒亂說,鄧琪前輩、戴亮前輩都在。
抓住我們的人,叫劉成。
對,是叫劉成。”
當那人說到這裡,劉成開口說道:“張正道友,你的徒弟打傷我公司四名高階員工,這事怎麼解決?給我一個說法。”
電話那頭的張正,頭皮一陣發麻,又帶著一點僥倖心理問道:“請問您是哪位?”
“湘南劉成!”
“劉成前輩,對不起,晚輩魯莽了。在下不知聯創是前輩的產業,請前輩您明示!”
“讓你徒弟給我的人,賠禮道歉,賠錢平事吧!都是修行之人,賠四個億,米元。”劉成淡淡說道。
“晚輩暫時沒有這麼多錢,前輩……”
“沒有這麼多錢,可以去找聯想柳傳志借嘛,一個修士這麼點錢也沒有?”劉成一笑,“給你十天時間,要不然你徒弟就不用回去了。”
這時在沙發上的鄧琪站起來,來到擴音的電話前說道:“張正道友,這事你儘快處理好,要不然你泰山派就不可能在我們寶華買到一塊靈石了。”
“鄧琪道友,您好!我知道怎麼做了。劉成前輩,再次向您致歉,晚輩一定會在十日之前把四億米元打到您的帳戶,請問您的電話號碼可以給我嗎?轉賬之前我再給您打電話。”做為老江湖的張正,聽到鄧琪的威脅,劉成的提示,立即將態度亮明。
沒辦法,捱打就要立正,人還在劉成手上扣著,徒弟培養一個都不容易,何況三個徒弟都劉成拿捏住了。
劉成將電話號碼報給張正,隨手將電話結束通話。
劉成站起來,將追蹤的空間道標,標記在三人肩膀上,說道:“你們不要想著跑路的事,三千公里之內我絕對可以找到你們。”
三人表示不敢,鄧琪一笑說道:“張正道友突破到築基期的時候,還邀請我去泰山喝了酒。這傢伙真是腦袋發昏了。還有這事的幕後指使人,我們要派人教訓教訓他嗎?”
“沒必要了,張正道友若是還不知道怎麼弄,我都懷疑他是怎麼修煉到築基期的。這事我會和特事局王東權局長通一下氣,沒有下次,再玩這種下三濫的招數,我就滅了他們。”劉成說道。
劉成問了一下三人名字,說道:“你們給我的人去道個歉,張正願意賠錢,這事就過去了。這幾天,你們每天按安保人員工作時間來這裡上班,維持秩序。晚上可以自由在櫧城活動,別出櫧城,別惹事,否則後果自負。”
為首的鄭貴登一愣,沒有想到劉成就這樣輕輕揭過此事,只做幾天保安還是可以做到的。
“謝過前輩的寬宏,晚輩一定照做。”鄭貴登恭敬說道。
戴亮眉頭一皺,說道:“成哥兒,要不把他們圈禁在一個地方受點教訓吧?”
劉成搖搖頭,看了三人一眼,說道:“他們已經沒有修行之人的傲骨了,修為還不錯,但是心性氣都沒有,我們教訓他們做甚,他們有自己的師父去教。”
鄭貴登張口欲言又止,鄧琪掃了他一眼,目光中的鄙夷讓他感覺到一種羞恥。
劉成擺擺手,示意鄧琪和戴亮不用說教他們,領先走了出去。
回到服務中心辦公室,何健與三位安保人員正坐在沙發上和劉潤、陳偉說話。
劉成神識探查了一下,詢問了一番,已經沒有任何隱患,鄭貴登三人出手還是控制了力道。
三人走到何健幾人面前,低頭進行道歉。
何健看向劉成,劉成說道:“何哥,今天你們受罪了。他們賠禮道歉,也會要經濟賠償,這事我會處理好。”
何健點點頭,說道:“那就按劉總您說的辦。”
劉成轉頭對劉潤說道:“潤哥,安排財務部門給何哥他們每人轉三十萬,這是他們的賠償金。”
何健與安保部門三人一愣,三十萬?這麼多。
劉潤點點頭,拿起桌面上的電話,直接撥打到財務部門,安排轉賬到四人儲蓄卡之上。
劉成和陳偉說了幾句,讓他安排這三人到安保部門領取對講機,從今天開始就暫且執行保安的職責,聽從陳偉安排。
三人點頭答應下來,跟隨陳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