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飛媽媽心都滴血了,像是被人一把刀插在了心口上,不能拔,越拔越痛,她家的錢都一點一點存起來的,這五千塊她要存好幾個月才行。
現在幾個月直接就泡湯了,一口銀牙恨不得咬得稀碎,陳文清,跟你沒完。
花她家的血汗錢,老天爺遲早一道雷劈死你,一家子不得好死的。
終於趕在中午回去,可菜也沒有買,吃什麼?陳文清剛發病,管一平能讓她操勞?點外賣吧。
早上吃了粥的碗還放在水槽裡面沒洗,管佩那個屋子靜悄悄的,一點聲音沒有。
陳文清也就是不放心,推開門看看,然而眼前的一幕,看得她眼睛發酸。
管佩抱著代玉,他斜跪在地上,自己坐在自己的小短腿肚子上,手伸到床上去半抱著代玉,頭相互靠著,手的位置是支撐在床上,等於是一下子撐著他自己的身體和代玉的半個身體,那姿勢看著的人都覺得累,可想而知做的人應該有多不舒服了。
倒是床上的那個睡得特別的安穩。
當媽的能不心疼兒子,怕他手麻了,輕輕的走過去,移動一下管佩手,想他稍微舒服點。
“媽?”
“吵醒你了?”管佩還是保持那個姿勢,代玉喝了粥好不容易才睡了過去,他不想一動就把人給吵醒了,想讓她好好休息一下。
“到床上去睡,這樣睡著多不舒服,時間長了血脈不通,手該麻了。”陳文清都不敢大聲說話。
“沒事,她剛睡,媽,你出去吧,不用管我,昨天晚上你也沒有好好睡覺,你也去休息一下。”
管佩不知道時間,以為這會兒還是上午呢,想起裡自己回來的時候父母都在沙發上,說他不孝吧,還真有點,當時腦子裡就只剩下女朋友了。
陳文清還能說什麼,兒子終歸是要長大的,長大之後早晚心裡就會住進去新的女人,這個女人才是能陪著他走一輩子的人,當媽媽的永遠要清楚自己的角色,心疼兒子也要有個度。
吃醋不得,和兒媳婦吃醋就更加要不得。
代玉是因為管佩在身邊,才睡得如此安穩,睡夢裡都聞著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心裡平靜得就跟狂風暴雨後的夜晚一樣。
陳文清依然沒有休息,只是坐在沙發上開著電視機,而管一平今天也沒有去公司,中午的飯點了外賣回來吃,管佩那邊還在睡覺,也沒有把人給叫醒,晚上的飯不能還點外賣吧。
“我去買菜吧。”陳文清站起來就要出去。
“你動什麼動,好好休息,仔細感覺還有哪裡不舒服的?”
管一平站起來,從沙發上拿了自己上午夾著的那個長方形的包包,準備去買菜。
對,就是那個裝了幾萬塊現金的包包,他準備帶著它去買菜,看得陳文清眼皮子跳。
就你有錢,買個菜還帶幾萬塊?
這是管一平的習慣,平時也和誰有大額經濟往來也轉賬,那都是他秘書替他乾的事情,他自己還是跟相信現金,總覺得萬一銀行網路不通,急需用錢怎麼辦,身上帶多點錢,他才不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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