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清在前面走,父子兩個提著打包盒走後面,不緊不慢的跟著,隔著距離一點距離,看著前面那個走路搖搖晃晃的,跟喝酒似的。
正是中午的時候,烈日當空,灑下來的光都是明晃晃的白,一點風都沒有,都在大馬路上就跟蒸桑拿一樣。
陳文清心口悶得不行,汗水往額頭上不要錢的冒個不停,她一把一把的捋汗水往地上砸,砸著砸著就沒有了力氣,身體一軟,眼睛一閉就倒了下去。
把後面父子兩個差點沒嚇死。
趕緊把人往醫院裡面送,說是中暑了。
管一平都沒有想通,就從飯店出來也沒有走多遠的距離,就中暑了?
人送醫院沒多久就醒了過來,醒過來一看自己這是在醫院呢,鬧著就要回去。
“我又沒什麼病,住什麼院?”陳文清說著話已經把鞋子穿在了腳上,往地上一站,身體一晃,有點站不穩,嘴裡還發苦,還是心悶。
“你就再多躺一會兒吧,都是我的錯,我給你道歉行不行?”管一平一個要面子的人,當著兒子的面和老婆說好話,按著他以前的性子,做夢都不可能。
“你有什麼錯,都是我孃家那邊不爭氣,活該你瞧不起。”說實話陳文清自己都瞧不起,可你不能表現得那麼明顯啊,對吧。
管佩給陳文清倒了一杯水遞過去,陳文清接過水喝了幾口,感覺好多了,說了一句,“以後我就剩我兒子了,還是我兒子對我好。”
管一平:“........”
也就是說當他是死的唄。
這都什麼事兒?你孃家那邊出問題,搞事兒,他來跟著遭殃。
醫院這邊出了結果,果然如管一平料的那樣,哪裡只能是中暑那麼簡單。
說陳文清有心臟病。
管一平呆滯了。
管佩也呆滯了,
怎麼會得了這個沒有辦法治療好的病?
不過想想也就覺得正常了,陳文清想不通想不開的事情有點多,長此以往,不得心臟病都不正常。
按照醫生說的,也不算嚴重,只是要長期吃藥,保持心情愉快,也不能大喜大悲,儘量不要受刺激,也就沒有什麼。
陳文清是不是想自己這輩子最在意的兩個人難過,紅著眼圈也惡補流淚,說沒事兒,不就天天按時吃藥嗎?保養的好,也不能就要了命吧?
心裡不害怕是假的,那電視上天天放來著,那心臟病一發,來不及搶救,就過去了,臨終遺言都沒有辦法說。
她才剛滿了五十歲,要是按長命百歲來算,也就才活了一半,不想死啊,還沒有看到兒子結婚,還要抱孫子,帶孫子,還想看著孫子長大結婚。
突然發現自己還有很多人生中沒有完成的事情。
“你今天回來說有事兒?什麼事兒來著?”陳文清問管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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