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一平把陳文清的手指頭捲回去,“其他的你說兒子跟我學,我沒有話說,他這個不要臉的習慣,可是他無師自通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陳文清懶得跟管一平說,現在這人也不跟他是一條戰線上的,進了臥室,把自己的包包提了出來。
“這個點兒了,你幹嘛去啊?”
“你管我要幹嘛去?待在家裡憋得很,我出去散散步不行啊?”
“不做飯啊?”
“都不吃飯了,還做什麼飯?”
管一平:“……”
算你狠。
代玉一個新人,接了這麼大個活兒,大家肯定心裡不舒服,明面上大家還是過得去的。
每天也是做著點頭打招呼這樣的事兒。
跟比賽翻譯這件事兒,代玉還是有一些地方不明白,本來想著要不問問,之前做過做過這種翻譯的人,還沒有張口,其他人躲得遠遠的,她也就知道了別人的態度。
有一天代玉剛巧和接過這種比賽的同事單獨坐電梯,因為下午要過去gjd那邊,跟那邊接觸一下,沒有忍住,問了一句。
那個叫李婷的同事,開始一直不說話,直到電梯到地方了,才能冷冷的扔下一句,“你天天跟人睡在一起,想知道gjd那邊的事兒還不容易,何必要裝出衣服,什麼都不懂的樣子來問我?”
代玉氣得渾身發抖。
很想把這個叫李婷的同事拉著告訴她,她和管佩不是天天睡在一起,可這話她說出來誰相信?
換做是她自己,也不相信。
何況兩個人本來就有過不少的肌膚之親。
回到座位上,代玉氣得連著喝了兩杯水,沒一會兒王芳過來主動找她說話。
“李婷那樣說,你別往心裡去,你接了這個比賽的活兒,她心裡也是憋屈。以前這種活兒大部分都是給她接的,她有經驗,這次可能一開始她也以為是她,楊總監一句話就把這個事兒給了你,你和管佩又是那種關係……”
代玉進的這種翻譯公式本來就是有競爭的,除了底薪之外還有提成,那之前接的那種紙質檔案的翻譯,提成就不會太多,這種要出國做的,口頭上的翻譯,相對來說提成就比較可觀。
李婷認為本來這個工作就應該是她的,難免就會對代玉這個新人有了意見。
收拾收拾東西,代玉中午飯也不準備吃了,打算直接過去gjd那邊,那邊距離公司也不近,轉一趟公交車還得花掉,差不多一個一個半小時。
出了公司,想了想又去了衛生間,花了15分鐘給自己畫了一個淡妝。
沒有給管佩提前打電話,代玉直接坐了公交車過去。
和管佩交往的頭兩年,代玉也是來過這邊好幾次,熟門熟路。
到了大門口,保安出示了一下工作證,就被放了進去。
之前都是在外面等,進來裡面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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