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喪失戰鬥力為止。”
“為什麼?”
“因為這樣以後,你就不能繼續為害江湖了。”
“簡單點說,盟主要廢掉我的武功!”
“不錯!”唐吉笑。道:“我認為,與你的武功相比,還是你的命更重要!”
卞留念笑。道:“我還沒有死。”
“我並不想殺你。”
“你也還沒有完勝。”
“我們可以繼續!”
“那盟主就請繼續出手吧?”
“你確定自己要繼續戰鬥下去?”
“是的。”
“你沒有想想後果?”
“什麼後果?”
“失敗,然後被殺手龍清理!”
“盟主不要危言聳聽!”
“我說的是實話!”
“我為殺手龍賣命,寧死不屈,殺手龍不獎勵我也就罷了,怎麼可能還要殺我?”
唐吉笑。道:“這是殺手龍一貫的風格。你已經敗了;也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要殺手龍繼續養著你,是不可能的。”
唐吉笑。
“我承認,殺手龍很可能這麼做。”卞留念道。
“那你還不投降?”
“因為我還存在一絲僥倖心理。”
“什麼僥倖心理?”
“我與盟主死戰;最起碼,戰個平手;從容離開。”
唐吉笑。道:“你看到我那兩個夥計了嗎?就算你戰勝了我,他們也會攔住你的。”
“盟主以眾欺寡?”
“這本來就不是一場公平比武。我們要的是正義得到伸張;其它,一切都不重要。”
卞留念嘆息。道:“那我就只能將你們三人一個一個的擊敗了。”
唐吉笑。右手摸了摸鼻子;道:“好像是這個樣子的。”
“如果我能將三位擊敗,這未嘗不是一件樂事。”
唐吉笑。道:“閣下太異想天開了。我你就過不去;更不用惦記我的兩個夥計了。”
卞留念笑。道:“無路如何,我都要戰鬥到底。”
“那你就繼續出手吧。”唐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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