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可惜這個大陸沒有這種著裝,不然倒也不失為一種情趣。
“我看你一點都不害怕的樣子啊?”
怕…
當然怕!
羅曼怕死了。
因為之前芭芭拉還說了要來璃月進行偶像演出來著。
“能換個部位嘛?”羅曼的臉上充滿著苦澀。
“嗯?”刻晴和善的看著羅曼:“你的意思是真的還有人來?”
“不!”即便是有,羅曼也不敢說:“只是覺得英俊如我,少了一隻耳朵,會影響我的形象。”
“有道理,那就換這裡…”
刻晴的視線下移。
“阿晴不要啊阿晴!”
也許是之前凝光和刻晴說的,讓她有了心理準備,光是璃月大橋往總務司的這段路。
羅曼用良好的舌技,讓刻晴消了一大半的怒氣。
也許是因為‘船到橋頭自然直’這樣的因果律,正好地點在璃月大橋也說不定?
到了總務司,還發生了一個小插曲。
關於花初和鑑秋兩人的審判。
他們的確沒有殺人,所謂投井自殺,死者另有其人,只不過是在水裡泡的太久,甚至達到了汙染水源的程度,容貌已經辨認不清楚了,當時只能憑藉著裝和配飾確認身份。
事已至此,花初與鑑秋供認不諱,說出了死者的身份——是一弦、一柱病逝的母親。
他們的罪行是盜屍。
因為羅曼提前交待,任由德安公怎麼使手段,都沒法替他的女兒開脫罪行。
二人鋃鐺入獄。
看完之後,刻晴眉頭一直皺著。
“覺得一弦一柱可憐?”羅曼問道。
“是挺可憐。”刻晴哀嘆一聲,不過她皺眉的原因不是因為這個:“你怎麼知道德安公的女兒沒死?”
“是那個占星術士占卜出來的結果,一路上也多虧了她,才能準確的定位到那倆的位置。”
“是嘛…”
羅曼知道她想說啥,提前插嘴道:“那占星術士現在已經回去了。”
“不,我只是在想她的占星術真的有那麼準?”刻晴想起了那天在群玉閣之上的烏龍。
“你信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