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刻晴也看到了凝光這副姿態。但是可能她未經人事,也沒有刻意瞭解過這些,所以…她也只是疑惑。
刻晴嘲諷似的笑笑:“你身體有所不適麼?”
看來她是什麼都不懂呢,凝光抿唇笑了笑,表情展露出的是三分嬌羞三分幸福四分痛苦,“嗯,昨夜初承恩澤,身體不適,所以今天沒有去總務司,多謝你專程前來看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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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曼整個人都傻了,冷汗唰唰唰的流,後背已經和衣衫徹底粘膩到了一起。
而刻晴,本來她是想要羅曼給她整一把綠色的磐巖結綠,結果,羅曼直接給她頭髮整成綠色的了。
即便是再怎麼不懂,也明白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她的表情凝固了好半天,隨即整張臉都綠了。
初承恩澤…
和誰?
剛才刻晴可是看見了羅曼攬著凝光的腰。
“羅、曼!”
她僵硬的轉了轉頭,眼神幾乎要扎死羅曼:“你如果不給我一個解釋的話…”
羅曼心頭猛地一滯。
“解釋的話,我來吧。”凝光淡淡的開口道,“這事怪我,還請你見諒。”
刻晴瞪了凝光一眼:“?”
凝光溫柔的看了羅曼一眼道:“若不是因為羅郎,我珍愛的群玉閣恐怕已經保不住了,所以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找一個機會,向羅郎表達一下謝意。”
刻晴反唇相譏道:“所以你就謝到床上了?”
說完,她狠狠地剜了羅曼一眼。
凝光輕笑著搖了搖頭:“我本無心,只是飲宴酒醉使人亂性。事已至此,木已成舟,我也只能將自己託付給羅郎了。”
“呵…”刻晴冷哼一聲,原本痛苦到極點的心臟稍微緩釋了一些。
但是錯就是錯。
不能因為有所原因就原諒他。
刻晴撇開凝光,想要找羅曼問清楚,她快步走向羅曼。
原本一肚子火氣,在接近羅曼的瞬間,就全化作了心酸與委屈。
她想讓態度強硬一點,但怎麼都說不出口狠話。
淚珠在眼眶裡打轉,刻晴抽了抽鼻子:“羅曼…我問你…是不是真的?”
看到刻晴這個樣子,羅曼心裡的感受難以言明,這…都是他做的孽果。
“阿晴…”羅曼艱難的出聲,音色格外的沙啞。
他伸出了手想要拭去刻晴臉上的淚水,卻被刻晴拍開了。
“你說,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