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我一向很相信你的業務水平,既然你說了是【他們】,那就肯定不止那一個。換句話說……當初想要刺殺我的人,也不止斗篷一個,對嗎?]
鄭謙深深吸了口煙,雖然和花花在通電話,卻並沒有冷落風姿。
鄭謙一邊打電話,一邊在……嗯,你們都懂的。
甚至因為在聽說有更多人想要刺殺自己的時候,無形之中給鄭謙加了【攻速】,在某些時刻,還帶有著【暴擊】傷害。其實,這也不能都怪在鄭謙身上。
還因為風姿的尾巴。
以及絲襪的手感。
尤其是攥著風姿腳踝的時候,這種感覺更加強烈。
花花嚴肅地回答道,[你說的沒錯,老闆。因為當初你讓我特別關照商容煙,所以我們也分出了相當的注意力在她的身上。在《迪拜刺殺案》之前,她見過了那兩個人。]
[一個是穿著白袍,看不清臉的姑娘。還有一個,就是斗篷少年了。]
[不過,嗯……白袍少女的身材,很不錯。]
就連花花都能夠如此稱讚,看來是真的很不錯了。
而且人家穿著袍子都能夠感覺出來,想必,一定是非常出類拔萃。
但,鄭謙現在沒有那個興趣。
因為現在壓著風姿。
鄭謙深深吸了口煙,隨手按在床頭的菸灰缸裡,[世界上有膽子,且有能力刺殺我的人,只能夠來源於三個地方,組織、集團,以及梵蒂蘭紐岡。從目前來看,應該不是組織。]
[集團的話……或許是出自於那裡,他們領袖對我沒有惡意,這應該是自發的行為。]
[梵蒂蘭紐岡,也不像。教廷如果有這樣的高手,首先對付的也肯定是保祿三世。]
鄭謙在運動的時候,思維也格外的敏捷、暢快。
種種可能在大腦中飛速閃過。
最終,定格在了集團上面。
這件事肯定不是領袖授意的,一定是他的自發性行為,是從集團離開後,迫不及待地尋找自己報仇。但,鄭謙實在是想不到,他究竟是做了何等傷天害理的事情。
居然讓那個少年,充斥著如此痛恨至極的眼神?
他到底幹啥了?
忽然……
一個念頭,陡然出現在了鄭謙的腦海裡。
既然澹臺墜花有極大可能是被人從未來帶過來的,那麼,這個斗篷……會不會,也是從未來而來的?不……不可能,這個念頭實在是太荒謬了,以至於剛出現,就被他否決了。
[先這樣,等你影片資料傳輸過來再說,我這邊還有重要事情。]
[哦對了,不要再偷窺我連線了。]
[不然真的會找你做運動哦。]
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