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致柔來到院子裡,默默端詳著這位謙璐集團第一殺神。
眼波微微婉轉,彷彿其中湧動著深邃的情意。
不得不說,她真的是被鄭謙開發的到位了。
基於如何利用性別優勢來為自己謀求更大便利這一方面,安倍致柔似乎已經摸清了一些門道。她漸漸的,有些能夠理解人們看待她的眼神了,也知道自己是何等的美貌。
就連鄭謙都沉溺其中,恐怕這世上,很難有男人能夠抵擋了吧?
如此想著,安倍致柔便款款走去,躬身道,“陳愁君,鄭謙君剛剛說,讓您可以早些去休息了。夜晚天涼,注意保護好身體才是。”
一邊說著,她還故意讓春光,乍現在陳愁的面前。
可還沒等她繼續散發魅力。
陳愁就背對著她,緩緩說道,“站在那裡,不要動。再向前一步,我就打死你。”
說完,也不管安倍致柔的反應,直接起身離開。
以安倍致柔如今這般強悍的丹道修為,都沒能看清陳愁是如何消失的。美眸微微一顫,她思考片刻,到是沒有因為陳愁如此凌厲的拒絕而感到憤怒。
相反,她甚至嘴角始終帶著一抹淡然的笑意。
“越是這樣的男人,越口是心非。”
……
這真的是,最長的一夜。
日子景仁皇帝在房間裡兀自出神。
更準確的說是,他正在望著房間裡的一幅畫,出神。
那是早年間他讓人對照著安倍致柔而作,無比傳神,將這位日子第一女神的模樣,展現的十分生動。他只要看著這幅畫,似乎就能夠感覺到內心的極大安定。
“陛下,我認為……讓安倍致柔臣服於您的時機,已經到了。”
在景仁的身側,坐著一位裝束詭異的僧人。
他穿著黑色的袈裟,沉聲道,“陛下,雖然鄭謙目前此舉,主要是為了讓幸子公主成為日子的首相,甚至想要藉此來掌控這個國家。但是,您不要忘了,您才是天皇啊!”
我……才是天皇?
景仁的眼皮跳了跳,就連心中的某個地方,也狠狠跳動了。
沒錯,我才是日子的天皇。
可是這樣的天皇,又有什麼意義?
不過是籠中之鳥而已。
毫無權利可言。
僧人見景仁似乎有所異動,便接著趁熱打鐵,認真地說道,“陛下,鄭謙……早晚都會走的,不是嗎?只要等幸子公主真的掌握大權,或者在國會擁有一定影響力了,到時候我們順勢幹掉幸子公主,然後再讓您成為皇民黨的總裁,不就順理成章了嗎?”
到時候,他可就不僅僅是象徵意義上的皇帝了,而真正掌握了權力。
等到了那一天真正到了,是不是……就可以……
讓安倍致柔在自己的身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