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掛枝頭,夜色深沉。
蒼涼,如譚淵古水。
目黑佑葬,才爽完沒過去多久。
身上還有著安倍晚晴流淌的氣息,等到徹底乾透,才起身。
他對於自己的能力非常滿足,只不過相較於安倍晚晴,他更喜歡安倍致柔。這位深藏在小日子武道界,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女神。她,真的太美了。
不過,道枝千穗也很美,可惜她太不懂風情了。
還是安倍致柔更好。
目黑佑葬閉上雙眼開始暢想起來。
等到突破玄關,到時候和安倍致柔、安倍晚晴在一起。
那才是真正意義上的人生大圓滿,神仙都豔羨。
只不過……
他一直都不是很理解。
為什麼,為什麼從前段時間開始。
安倍致柔就讓他待在這個密室,不能出門?
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目黑佑葬搖了搖頭,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再去想了。他端坐在房間的一隅,面前橫亙著一把刀。刀的名字,叫做【村正】,上面閃爍著妖異的光芒,象徵不詳。
他要用這把刀,來斷魂。
斷魂之日,便是堪破生死玄關之時。
……
“啊……你……你這個人渣……”
安倍晚晴痛苦地嘶吼著,她此時當真是如同破碎的布娃娃。
四肢被踩斷,只能夠眼睜睜地看著鄭謙生龍活虎。
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明明已經非常高估鄭謙的戰鬥力了,但是他為什麼如此之猛?才剛一見面,就輕而易舉地被幹翻,躺在地上苟延殘喘,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就連一招都走不過去,他真的沒有堪破玄關?
甚至就連安倍家的手印都沒能捏出來。
安倍致柔,同樣滿目駭然。
她嬌嫩絕美的臉龐,盡是不可思議,儘管妹妹如此悽慘,卻不敢輕舉妄動。
鄭謙仍然只是腰間圍著浴巾,朝著她信步走來。
“據我所知,你雖然是安倍平成的女兒,倒也算是武痴,只知道在宗門之中練武,沒有真正出手暗算、迫害過九州,所以我也不會那般摧殘你。但,也是罪無可赦。”
“儘管你沒有參與過,可不阻止,也是有罪。”
鄭謙的身形極具壓迫感,雙目緊緊盯著安倍致柔。
每走一步,氣勢就開始向上拔升。
安倍致柔的呼吸也愈發急促起來,她下意識地後退兩步和鄭謙拉開距離。可她後退,鄭謙就繼續向前走去,那強大的壓迫感也就不斷地遞增、蔓延、放大。
“載營魄抱一,能無離乎?專氣致柔,能如嬰兒乎?滌除玄鑑,能無疵乎?”
忽然,安倍致柔停下後退的腳步,輕聲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