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繼續離開。
再沒看一眼。
平田武齋想要用自己的死,來激發出大竹英招骨子裡的熱血,但他失敗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是因為鄭謙到來,第一個死亡的小日子武道家。
此時的他,和安倍致柔想的一樣。
都是要用他們的死。
來喚醒小日子瘋狂的心。
鄭謙不過是一個人來到了小日子,身邊沒有什麼幫手,就讓整個國家的人全部噤聲,誰都不敢來挑戰,那也實在是太讓全世界的人笑話了。
經濟上,已經成了笑話。
武道精神若是再淪為笑柄,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他穿過氣象森嚴的道場,來到最裡面的密室。
石壁上雕刻著各種奇詭的符文,只有蠟燭微微搖曳,散發著幽紅的光芒。
徑直走到密室盡頭,望著眼前的石壁,出神。
這面石壁上掛著一幅畫。
是個美人的背影。
整個後背都露了出來,輕解羅衫,姿態嫵媚。雖然僅僅是背影,就足夠美的令人窒息了。只不過略顯妖異的是,她的美背之上有個莫可名狀的紅色紋樣。
就彷彿,是盛開的曼陀羅之花。
腥紅到了極點。
畫面中的她微微側過頭。
依稀能夠看到她的臉頰與眉眼。
居然!
和道枝千穗有七分相似。
大竹英招痴迷地走過去,顫抖著伸出手,撫摸著畫面。從她盤著的頭髮,到美背之上的妖異紋樣,眼神裡有著一抹病態的癲狂。
“道枝家的女孩……到哪裡去了?”
“明明那是你送給我的禮物啊……”
“她還不知道,她的【特殊體質】,是多麼的可怕……”
“那是彼岸之花……”
……
“清理完了嗎?”
鄭謙彈了彈菸灰,低頭問道。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