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裡,不由得就想起了那天在美利堅發生的事情。不只是她和鄭謙顛鸞倒鳳的場景,還有崔子卿的那一番話。【老公】這兩個字,對她是如此熟悉而又陌生。
[或者,叫我daddy也行。]
[去死!]
本來商容煙情緒還有些糾結,聽到鄭謙這麼說,到是繃不住了。
她最討厭的就是爸爸了!
如果不是那個冷血的商亦舟,她的媽媽不會那麼早死。
鄭謙卻哈哈笑了起來,[好了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記住,尹雁雁如果出了事,我無法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另外,我不在中東的這段時間,你們不要亂搞事情,知道嗎?]
說完,鄭謙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商容煙的心情卻久久無法平息下來。
她的臉頰呈現出一種病態的紅暈,全身都變得柔弱無骨,使不上半分力氣。全身化成了爛泥癱倒在地,緊緊攥著電話,那是誰都看不懂的表情。
緋紅,且陰暗。
……
這段時間,唐納德非常鬱悶。
他已經來到澳洲有幾天了,可組織的情報工作好像瞬間失靈了一般。他扭斷了法蒂瑪隱修會在澳洲的情報負責人的脖子,無奈地點了根雪茄。
“老亨利,靳璐她真的在澳洲嗎?”
唐納德迷茫地說道。
老管家微微躬身,皺著眉頭回道,“尊敬的幹部閣下,我……其實現在也有所懷疑了。從多個訊息渠道都可以交叉驗證,她的確在澳洲出現過,組織的情報部門是不會錯的,可說來也是奇怪,靳璐就好像能【未卜先知】一樣,每次都能提前避開。”
唐納德深深吞吐著尼古丁,似乎要將自己的愁緒都吹散。
現在,他每時每刻都在想念著商容煙。
只想趕緊結束完手頭的事情,立刻回到美利堅見她。
但是,偏偏這麼簡單的小事卻始終做不好。
真的讓人非常頭疼。
“閣下,還有件事不知該說不該說。”
“但說無妨。”
聞言,老亨利緊緊皺著眉,表情極為奇怪,斟酌著開口,“閣下,我今天得到了訊息,聖父接見過商容煙,而且……似乎,對她很感興趣,單獨留下聊了好一陣。”
嗯?
唐納德立刻回頭。
緊緊盯著老亨利,吐字如刀,“你再給我說一遍?”
老亨利渾身抖如篩糠,立刻匍匐在地,掙扎著說道,“閣下,我這並非是杜撰,全部都是事實。肯巴當時是和商容煙一起去的,所言非虛,而且那天也有很多人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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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克,現在就給我安排回去的飛機。”
唐納德立刻起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