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們誰都沒有問。”
所以……
他，也是愛我的嗎？
不只是，那天晚上的事情，而已？
念及此處，商容煙再也繃不住了。
終於第三度破防。
直接抵達【永生摯愛】。
這種病態而又扭曲的愛意，讓她成為了好感度排行榜裡，和靳璐並列的存在。
也就在這個瞬間……
商容煙的瞳孔裡。
似乎，多出來了一些什麼。
她從剛剛的瘋狂，徹底恢復了冷靜。
嘴角重新掛上了往常輕蔑的笑意，捏住崔子卿的下巴，直視著她的雙眼，緩緩說道，“崔子卿，你這個賤人，有什麼資格評判我？還有，忘記今天的胡言亂語。”
“記住，你骨子裡，就是個賤人。”
賤人……
崔子卿本來還想要爭辯。
但，忽然間，她也不知道出現了什麼狀況。
只感覺原本還十分可憐的商容煙，變得無比恐怖起來。
根本不敢直視她的雙眼！
而且，腦海裡一直盤旋著她說的話。
忘記今天的胡言亂語……記住你骨子裡就是個賤人……忘記今天的胡言亂語……記住你骨子裡就是個賤人……忘記今天的胡言亂語……記住你骨子裡就是個賤人……
“我……我是賤人……”
崔子卿輕聲呢喃一句，隨後直接暈厥倒地。
公羊菩提面容驟然凝重，連忙一個箭步攬住崔子卿，“不好，這……這是什麼情況？”
竺法洛的表情則仍然不變。
她淡淡地說道，“無妨，老先生，咱們走吧。”
“等等！”
商容煙開口了。
她的話，就彷彿充滿了魔力一般。
緊緊盯著竺法洛和公羊菩提，說道，“你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還有，他是生死玄關級別的高手，出現在這裡，為什麼組織的人沒有跟上來？”
竺法洛嘆了口氣。
“我們出現在這裡，就是為了確保一切按照【因果的定律】發展。如果我們不來，那麼崔子卿剛剛也沒有機會說出那句話，你……也就不會……發生變化。”
“如果你不發生變化，那麼歷史可能不會得到改變。”
“而且，有我在，組織的人是不會找到我們的。”
“其實你應該感謝崔子卿和蘇元霜，如果不是她們兩個，你也就不會……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們兩個女人，是【改變很多人結局的重要存在】，就因為今天你們的見面。”
說完，竺法洛和公羊菩提翩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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