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阿拉伯海,海上風帆號遊艇。
鄭謙只是穿著個寬鬆的沙灘褲,戴著大墨鏡,躺在甲板的沙灘椅上。沐浴著柔和的陽光,品味著遜尼迪精釀的不俗口感,享受著難得的愜意時光。
枕著可憐的伊莉莎拉白花花的大腿,與粱樰依剛剛經歷完一場大戰。
小依依早已精疲力盡,兀自趴在鄭謙身旁喘息,只感到有些頭暈目眩,半天緩不過來。
“還得練。”
鄭謙撫摸著粱樰依的頭髮,心疼地說道。
“嗯。”粱樰依紅著臉應答,聲音小的好像蚊子的嗡嗡。
可憐的伊莉莎拉眼中滿是淚花,腿早就麻了,可鄭謙剛才說很累,她就忍不住要幫他按一按。就連她都很苦惱,為什麼心地要如此善良?為什麼看到有人需要幫助,就會忍不住?
“再往下一點。”
鄭謙責怪地說道。
伊莉莎拉的俏臉也有些紅了。
她咬著嘴唇說道,“再,再往下的話,我,就,就不禮貌了。”
鄭謙樂了,笑著拍拍她的大腿,“沒事,我小腹剛剛用力過猛,那裡的肌肉群現在有點漲,估計是乳酸堆積太多了。之前你的手法挺好的,害羞什麼?”
出生,出生啊!
陳愁在不遠處的甲板上看風景。
他故意背對著鄭謙。
但鄭謙的話還是鑽了過來。
想不聽都不行。
“好……那……那好吧……嗚嗚……”
伊莉莎拉咬著嘴唇說道。
“那你哭什麼?”
“腿麻了……”
就在這時,另一艘遊艇靠了過來。
得到瓦內克託放行之後,一位亞裔中年人來到鄭謙面前坐下。
他的氣質很儒雅,只是眉頭微微皺著,似乎被什麼煩心事一直困擾著。
“莎拉,我們到那邊去吧。”
“可是鄭謙剛才還讓我幫他……”
“他那是故意逗你呢。”
粱樰依很懂事地把伊莉莎拉牽走。
鄭謙點了根菸,嘆息著說道,“我道是誰,原來是你。透過澹臺墜花找到我,卻是花了點心思。不過……老兄,恕我直言,咱們開門見山說吧,困擾你的事情,我也愛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