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鄭謙看來,道枝千穗跪的太順滑了。
但是在她的角度來說完全不是這麼回事。
跪?有什麼?
把本姑娘逼急了還能自裁!
分分鐘在你面前切腹,這可是我們小日子的傳統了!不過於情於理來說,道枝千穗即便是跪下,也完全不必對鄭謙採用五體投地這種如此隆重的禮節。
其實鄭謙那天也就是順嘴一說,只是大致猜測而已。
更重要的是……
他不知道這個所謂的【特殊體質】到底為何物。
起碼只是那天聽到竺法洛提到,然後就把這個名詞記住了而已。
但記住,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夠露怯。
一定要表現的很嚴肅才行。
“呵呵,夫人,你也不想你的老公知道,對吧?所以,你應該知道要怎麼做才行吧?”說著,鄭謙的眼神開始詭異起來,湊到道枝千穗的面前低聲說道。
夫人?老公?
道枝千穗眼神迷離而又茫然。
他在說什麼鬼東西?
鄭謙尷尬地咳嗽了一聲,看來她並不知道這個在小日子影視界很有名的梗。不過他還是面容冷肅地開口道,“既然你不想要讓別人知道體質的事情,那總要付出點代價才行吧?如果只是跪一下就能夠解決,那也實在是太簡單、容易了吧?”
面對鄭謙的審視,道枝千穗不禁慾言又止。
她的臉頰時而蒼白,時而緋紅,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可當一個男人單獨問女孩子這種問題,而且他的【武器】似乎又有抬頭之勢,道枝千穗是真的蚌埠住了。她緊緊咬著嘴唇,似乎在內心做著激烈的天人交戰。
她的體質,即便是在特殊體質裡,都是特殊的。
這是既幸運又悲哀的。
幸運的是,可以長久保持瑰麗的姿容。
悲哀的是,這很有可能成為諸多不懷好意男人的覬覦物件。甚至她一度怨恨老天,為什麼要讓她是這樣的人,難道生來就是為了讓男人們愉悅的嗎?
所以她努力讓自己保持如同冰山般的情緒,將一切曖昧與不安拒之門外。
可還是讓鄭謙看出來了。
關鍵還打不過他。
氣死了。
“我怎樣做,你才可以保守住秘密?”道枝千穗輕咬嘴唇,微微頷首。跪在地上,抬頭望著這個坐在太師椅上俯瞰自己的男人,尤其是不經意掃到【帳篷】時,心中更是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悸動。嘴角閃過一絲悲哀的冷笑,果然所有雄性生物都一個樣。
其實現在鄭謙的火已經消一半了,他是典型吃軟不吃硬的人。
如果對方跟他硬剛,他能比全世界任何人都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