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霍木妍的這句怒吼鄭謙並沒有聽到。
她攥緊了粉拳！
在風中獨自凌亂！
“鄭總，要不我來開車吧。”夏茜茜遲疑地說道。
“不用，好久沒享受駕駛的快感了，你好像有點不開心？”
鄭謙輕踩油門，緩緩朝著目的地駛去。
雖然他上車之前就感覺到了夏茜茜的情緒不對勁，但現在上車後更是確定了。其實有時候女孩子的肢體語言就是這麼神奇，從副駕駛的腿就能看出來對方的心情。
很簡單，夏茜茜那雙穿著厚黑美學的長腿緊緊併攏。
可膝蓋的朝向卻是車門，而不是鄭謙。
如果是剛認識的女孩子或許是出於警惕。
夏茜茜卻不是，兩個人可謂是老相識了，早在鄴北的時候她就是鄭謙的秘書。兩個人之間倒是也發生了許多喜聞樂見的事情，磕磕絆絆走到了現在。
她並不是出於對鄭謙的防備，只是……單純覺得，有那麼一點不開心。
之前還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可就在剛才……
她似乎確定了某些事情。
即便她不是很想承認，也羞於面對這樣的自己。
“也……沒有。”
夏茜茜還是嘴硬。
這種情緒其實最瞭解的還是魏如思。
鄭謙曾經和魏如思對【字母】有過一些深入討論。
作為圈子裡的重度愛好者。
魏如思的言論很精闢。
她說，她其實很理解冉茹秋這些女孩對商彥雄的感覺。因為在主奴關係確定的時候，冉茹秋她們在這個過程中往往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把自己交給商彥雄就可以了。
其實無腦被人支配，只遵從命令列事，也是一種特別的享受。
因為自己什麼都不用考慮，對方讓做什麼就做什麼。
夏茜茜的感覺就類似這樣的情緒。
當然她不是【圈子裡】的人。
有些人希望成為魏如思那樣可以獨當一方的女總裁，有些人可能更希望只是做一個秘書，跟著自己崇拜的老闆做事，僅此而已。以前她還不知道，但，現在確定了。
她不喜歡高高在上，只想要重新做回鄭謙的秘書。
可是她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如果說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