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人的感覺十分爽朗、和煦,哪有汗流浹背的樣子?
“你,就是鄭謙?”
朱國慶冷酷地問道。
鄭謙微微頷首,“不錯,領導找我,有何貴幹?”
膀大腰圓的廖閻兵裂開嘴來,滿臉絡腮鬍的他哪怕是笑,也看起來格外血腥,“小鄭,你到是真有種,宋家那個兔崽子就這樣被你殺了,的確夠男人。其實這幫前朝的貴族我也是看不慣的,更何況他還是來找你老婆的,嘿嘿嘿……殺的好,殺得好。”
嗯?
鄭謙心中略微有些詫異。
他原本還以為上車之後會被興師問罪。
可廖閻兵的這番話,到是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不過,談話的主旨還是有跡可循的。
鄭謙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宋鉞寰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二位,有什麼話不妨直說吧。一人做事一人當,我鄭謙不是那種敢做不敢當的人。有什麼後果,我接著就是。”
說話間,鄭謙低垂眼瞼,彈了彈指甲,好似是在彈古箏一樣,錚錚作響。
宛如是一曲《十面埋伏》。
明明鄭謙是一個人坐在這裡,卻給人一種周圍到處風聲鶴唳的感覺,格外神異。這倒是讓朱國慶和廖閻兵心中很是詫異,愈發覺得此子神行機圓,不是那麼好易予的。
【啪——!】
朱國慶喝了口茶,隨後將杯子重重落在桌子上。
霎時間,沖淡了那種風聲鶴唳的肅殺。
頗有種【止戈】的味道。
“鄭謙,九州是有王法的,而且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你乎?而且據我所知,不只是殺了宋鉞寰,剛剛還在馬家村又活埋了好幾個吧?你,是不是做的有些過了?”
朱國慶目光冷峻,如同兩杆大槍,直刺鄭謙的雙眸。
鄭謙仍然是垂著眼瞼。
他並不是在有意迴避著朱國慶的目光。
恰恰相反,這裡的人都知道,鄭謙是在蓄勢。當他再度抬眼和他們對視時,那就代表這次的談話結束了。此子,當真是狂傲無比,朱國慶動了殺念。
“他們,該死。”
鄭謙只是吐出了這麼四個字。
朱國慶的目光愈發深沉,緊緊迫著鄭謙,“該死,也不是由你來進行制裁。你把你自己當什麼了?我知道你很有錢,而且錢多的蹊蹺的很。九州,最不缺的就是有錢人。你再有錢,多的過國家機器嗎?你知道我們掌握了多少你的犯罪證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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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該受到制裁,你也跑不了。鄭謙,我現在給你個選擇,就看你的覺悟了。”
“是聽從我的安排,用實際行動來彌補自己犯下的過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