腮幫子鼓鼓的。
鄭謙看的出來,他嘴巴里定然都是上湧的鮮血,一旦開口,必然狂噴而出。陳愁的拳意實在是如同皇天后土一般,無比厚重、深沉、磅礴,強勢的不可思議。
他的拳,似乎就是天生的王道之拳。
以我為王,以我入道。
是為陳愁的王道。
【砰——!】
一聲巨響傳來,陳德勝終究是難以抵擋,整個人如同炮彈般倒飛而去。他就好似破麻袋般高高飛起,隨後落在地面上。七竅流血,悽慘至極。
陳愁沒有任何停留,箭步直衝,剎那間就來到了陳德勝的身旁。
食指與中指併成指劍,猛地刺向陳德勝的喉嚨。
陳德勝瞪大了雙眼,似乎想要說什麼……
但,愁哥對此沒有任何興趣。
用力一扯,鮮血狂噴。
這看的鄭謙頓時菊花一緊,愁哥還是那麼凶神惡煞。平時看起來斯文無比,動起手來簡直比野獸還要野獸。他看的出來,陳愁那瞬間挖斷了陳德勝的頸總動脈和頸內靜脈等。
真是恐怖如斯,恐怖如斯。
陳愁背對著陳德勝朝著鄭謙等人走來。
月色照人,陳德勝鮮血狂飆。彷彿讓這清冷的月光,都化作了一道彎彎的血月。他不是人間的陳愁,是地獄的惡鬼,大自在天的阿修羅,十殿的閻魔王。
鄭謙沒有真正感受過父愛,不,準確的說是從未擁有過。
他很難在情感上完全與美好原生家庭的孩子感同身受。
不知道,被父親寵愛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但多少能夠理解一些。
陳愁,不是在“弒父”。他和鄭謙一樣,沒有父親。陳德勝從始至終都沒有愛過陳愁,只是把他當作賺錢的工具。對他悉心培養,不是讓他將來能找個好工作。
而是為了能夠殺人的時候更利索點,無所不用其極。
不要說他們沒有血緣關係了,哪怕真的是生物學上的父子關係,那,又怎樣?
是你,陳德勝,先要殺死我陳愁的。
更何況,你還摧毀了我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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摧毀了,我的白月光。
驀然回首,陳愁望向空中的那一道血月。是啊,從今天開始,再無白月光可言。有的,只是映照著如此慘烈結局的血色月華。他,沒有【愛】了。
不,還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