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
凌天凡笑道。
他已經放下來茶杯。
杯裡清澈的茶水，早已經被他一飲而盡。
帝逸象聽到凌天凡“可惜了”三個字，臉色微變。
他知道，他漏了怯。
居然連對方的一杯茶，都不敢坦蕩的飲下。
倒是落了下乘了。
“是在下失禮了。”
說著，他想著再將被子裡剩下的半杯茶水喝下去。
這一次，他不會再運轉本源壓制茶水的味道和茶道中的奧義了。
可惜，這一次剩下的半杯茶水，早已經不再渾濁。
放到嘴邊，已然不再發酸。
喝之入口，不復如初，平淡無味。
“請先生，再賜飲一杯。”
帝逸象說道。
“沒了。”凌天凡搖搖頭。
“請問先生，剛剛飲的那杯茶，叫做什麼？”
帝逸象問道。
“你喝的叫做欲求難擇，我喝的叫做欲見難待。”
凌天凡說道。
帝逸象聽到這幾個字，臉色再度變了。
“先生大才！在下告辭！”
他說道。
“慢走。”
凌天凡說道。
等帝逸象走後，他又給自己到了一杯茶。
這杯茶，正是剛剛帝逸象所喝的欲求難擇。
他自己喝了下去。
“可惜了。要開殺戒了。”
他小聲的囔囔自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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