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凡心裡也鬆了口氣。
“師弟，我是通天道祖裡天宵娘娘門下的弟子，你若是進入內門，也跟我一起擺在天宵娘娘門下，可否？”
紫蛛霜九帶著幾分哀求的說道。
“可以。”
凌天凡答應下來。
拜在誰的門下，對他來說，都差不多。
只要有一個棲身之地就行。
“哈哈，這可是你說好的。”
紫蛛霜九無比興奮起來。
她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通天道祖的天驕師姐了。
這一下子，她拉近了和凌天凡的關係。
兩人打掃戰場。
紫蛛霜九突然開到凌天凡掐動了一個法印，一股因果法則的氣息席捲而出，帶著一種玄之又玄，彷彿命運法則一樣的氣息。
她渾身一顫，幾乎要尖叫起來：“師弟，你……你還是智者？”
“是的。”
凌天凡點點頭。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殺完人，他總該要清理這裡的因果氣息，免得被其它智者尋到這裡，推演算計出蛛絲馬跡來。
“天啊！你……你……”
紫蛛霜九瞪著凌天凡半天，沒有再說出半句話來。
你說，你能夠越階秒殺道之第二步就已經足夠妖孽變態了。
現在還是那種能夠推演算計自身禍福的智者！
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在通天道宗裡，她紫蛛霜九也算是一個小天驕了，可她發現，她若是和眼前的凌天凡比起來，她就是一個廢物。
“智者都要參悟因果法則！師弟，你……你不是五種法則成聖，你是……六種法則？”
紫蛛霜九問道。
凌天凡笑而不語。
紫蛛霜九又問道：“你……你剛剛說，你隱姓埋名，那陽明並不是你的真名了？你……你真名叫什麼？可否告訴我啊。你放心，我絕對會保守秘密的。我……我只是太好奇了。”
凌天凡想了想，整個永鎮寰宇裡，能六種法則成聖的人，有幾個？只怕就他一個了。
這紫蛛霜九隻要有心去永鎮寰宇裡打聽，也能夠打聽出他的事情來。
“我真名叫凌天凡！不過，以後你還是叫我陽明。在我身份沒有暴露之前，我都用這個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