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里把困擾自己的問題說與阿爾弗麗娜,被她毫不留情的嘲笑了。
“要我說洛夫古德學長說的對,都已經過去的事情了,想出個所以然作甚?”
加里皺眉,“可是為什麼西里斯·布萊克…”話沒說完就被她打斷了。
“哎呀,你乾脆去問問分院帽和西里斯得了!”她看了一眼身後,確定沒人之後,鬼鬼祟祟的從自己的袋子裡拿出兩瓶啤酒。
“給!”她塞了一瓶給加里。
“這玩意你從哪拿的?”加里舉起啤酒罐,藉著身後蠟燭的光,看到啤酒瓶中央的標識“ipa”,是英國麻瓜產的酒。
“我開學從家裡帶的。”阿爾弗麗娜一臉無所謂的說。
“年齡不夠,我不喝酒。,”加里塞了回去,“我勸你也別喝。”
阿爾弗麗娜笑的像只得逞的狐狸,“得了吧加里,這裡面裝的黃油啤酒!”
“我今天早上託莉莉把黃油啤酒裝到裡面去了。”
“啊?”加里拔開瓶蓋,把自己的鼻子湊上去一聞,果然聞到一股下午在兩把掃帚酒吧喝的黃油啤酒味。
黃油啤酒裡沒有啤酒,就像是老婆餅裡沒有老婆一樣,裡面沒有酒精,加里放心了,和阿爾弗麗娜碰了下瓶,清脆的聲音在空蕩蕩的塔樓裡迴響。
被阿爾弗麗娜這麼一打岔,加里總算把分院的事放到一邊了。
“我一直忘請教你了,”阿爾弗麗娜噸噸噸喝了一大口飲料,“你教教我鐵甲咒唄,我學了好久也學不會。”
她還記得加里救下彼得的那記強力鐵甲咒,遠遠看著都讓她生出不可冒犯之感。
“行啊,等回來找一間教室我教你。”加里欣然答應。
“那就說定了。”阿爾弗麗娜和他碰杯,眼睛在他臉上打了個轉,然後噸噸噸喝了一大口。
身後能聽到拉文克勞學生登上塔樓皮鞋踩著樓梯的聲音,阿爾弗麗娜和加里兩個人迎著晚風,翹著腿,在平臺上喝完了最後一滴黃油啤酒。
“走吧!”阿爾弗麗娜兩隻長腿往後一縮,然後腰部和腿部發力直接站了起來,她伸出手來拉加里。
“我陪你聊了這麼久,你回去得陪我下兩盤巫師棋!”阿爾弗麗娜提出自己的要求。
“你不是和柯娜下的挺開心的?咱倆水平差太大了,你總是輸也沒意思。”加里推脫道。
“柯娜現在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阿爾弗麗娜得意的皺皺自己的鼻子,“我當時下的差是因為剛接觸嘛,現在琢磨的多了自然就厲害了。”
信以為真的加里回公共休息室和阿爾弗麗娜下了兩盤,發現簡直是在浪費自己的時間。
阿爾弗麗娜撓著頭髮,無助的趴在桌子上對著棋盤冥思苦想,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輸的。
加里反應過來了,肯定是柯娜放水故意讓阿爾弗麗娜贏的。
受害者阿爾弗麗娜也反應過來了,摔了棋盤直往宿舍裡衝。
加里無奈的把掉落在地上憤恨不已的棋子們收拾起來。
加里到最後也沒去找西里斯和分院帽,原因很簡單,西里斯和他的矛盾到現在還沒解決,分院帽在鄧布利多的辦公室裡,加里進不去。
萬聖節過後,“一隻特立獨行的豬”團隊重新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