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風吹過,讓淺冬經不住打了個寒戰。一雙眼圓溜溜得瞪著想要非禮自己得太監,忍不住又拉開了自己與這太監得距離。
向她淺冬一生見識過得男人無數,被一個太監調戲,還屬頭一回。想著淺冬眼裡『露』出了深深得鄙夷之『色』。
被淺冬推開的太監內心其實也是無所謂的,畢竟他自個兒就是個沒根的人,男女之事他本就不在意,只要有錢,他啥都幹。
但是放在面上,他便佯裝十分生氣的模樣上前狠狠的給了淺冬一巴掌:“好你個賤蹄子,不識抬舉。”
旁邊的太監也一臉意味深長得看著淺冬道:“就是,能被我們師傅看上是你八輩子修來得福氣,我們師傅可是在御前伺候得。”
淺冬本就不是個善茬,看她在芙蓉閣穩居魁位不倒便知。
莫名其妙捱了一巴掌,淺冬臉上微微一笑,忍住了臉上傳來的痛感走上前去一伸手捏住了那每根的地方使勁一抓輕聲道:“公公,都沒根了就別耍外邊流氓撇子用的那一套了。”
御前伺候的就是這麼個有人型沒人樣的狗東西,看來皇帝也不算什麼好人。
“啊”
“痛痛痛。”大太監臉『色』十分難看的叫喚著,見狀,旁邊的兩個太監立馬上前將淺冬拉開。
那個地方本就被人割了一刀,少了個東西,雖已經許久了,早沒了感覺,但是淺冬對男人那個東西的位置一向很準,兩指一戳,雖隔著衣物,也讓這太監出了一身冷汗,疼的他眼淚都快出來了。
“公公,我看你是聽多了人家行事的牆角都忘了自己是個每根的人了吧。”淺冬掐著他的手掐的更重了,輕輕的附在大太監耳朵邊道。
“你······大膽,你······”大太監有些氣虛的罵著淺冬,似是剛剛受了多大的痛楚似的。
他正了正聲,在旁邊太監的攙扶下,才好不容易站直了身子:“好你個賤皮子,敢敢敢····如此對咱家,你你你你····”太監話的語氣顯然多了分畏懼,見淺冬瞪了雙眼,毫無懼『色』,便怏怏的止住了話語。
不曾想這養在深宮的宮女竟如此不知廉恥。只是轉頭吩咐著身旁的太監:“把這賤皮子給我看住了。”
吩咐完後想著裡面的財寶,一抹賊笑爬上了雙眼,也不顧剛剛身下的疼痛:“本公公的東西掉裡面了,你給我看住了這個賤婢,你隨本公公進去找找。”完轉身進屋,一邊還在問跟他進來的太監東西帶足了沒。
雖是冷宮,但是屋子的格局還是一樣的,兩間屋子,裡面是寢殿,外面是個廳。
外屋的案上對著一堆珠寶,是白那些嬪妃來買胭脂水粉留下的,兩太監一看,頓時兩眼放光,嘴角的哈喇子都快溢位來了。
‘沒想到那猴崽子講的是真的,這次可真是賺大發了,嘿嘿嘿······’大太監心裡早已經樂開了花兒,拉開了事先備下的布袋子,將案上的珠寶一一裝進了錢袋。
淺冬見狀,有些著急,他們日日夜夜熬出來的錢就這樣被這幾個沒了根的人給搶走了,無奈身邊還有個太監看著,否則她定然會跑進去攔著。
高湛在寢間率先聽見了外面的響動,一下子竄到門口觀察著情況,見是兩個太監在拿自家夫饒錢財,頓時二話不就準備出去收拾了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