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妹那是耐得住『性』子的人,也拉著常素娥來到亭中喝酒。而且興致很高,喝著喝著從懷裡『摸』出一支短笛開始吹曲,合著高湛和韓鴻的招式。
“太子妃不趁機施展施展琴技?”高世子勾了唇。
常素娥一愣,而後搖頭。
很遺憾,她幼時學習琴棋書畫的時間都用來交付給了醫書,做了太子妃後,除了多了一本兵書,來她沒有貴族皇家姐該有的一項才藝。
高湛繼續喝酒,嘀咕了一句真是無趣,自嘲自己不該多問。
太子知曉她尷尬,替她倒了一杯酒,“你這樣很好,不要憂心。”又對著高湛,“表哥想聽曲,本殿立即宣張顯安排。”
而張顯的人早就在旁院等著了,李子剛出去找他,他就帶著一干藝伶入場,吹拉彈唱琴箏鐘磬應有盡有,還佈置上了酒席。
那晚所有人都盡興而歸,張顯得了太子和世子讚譽,世子看了美人聽了美樂,高妹喝了美酒,而太子妃只是靜靜地坐在太子身邊,至始至終太子的手都不曾放開她。
翌日,高湛就帶著宿醉未醒的高妹回了北境。
張顯雖是個意志不堅的人,但第六郡在他的治理井井有條,算的上是少有的富城。
百姓在苛捐雜稅下的日子比別的城民好過的多,至少沒有受戰『亂』的影響。
張顯是個做漳好手,賬面上全部稅收除去官員俸祿民用建築書院等各項開支,剩下不過也就幾千兩銀子。
聽聞夏朝過來徵稅時,張顯又是個哭窮的好手,一把鼻涕一把淚眼巴巴地將全部銀錢傾囊上繳證明其衷心。
鴻太子接手第六郡後,張顯立馬上交財政大權,賬簿幾大籮筐,他爹做城主時的賬都還存留著。
明眼人都看得出張顯肯定有私人金庫,而且還不,不費點功夫只怕是掏不出來。
只是時機未到。四月,安少師收到長安訊息,王學士餓死了皇帝準備黃袍加身登基為皇,引發朝中舊臣不滿,現在是太子班師回朝奪回長安的最佳時機。
韓鴻飛鴿傳書北境,命金湯城杜將。李奇兩位將軍各帶五千精兵支援。
張顯聽太子要還朝,立馬奉上真金白銀作軍餉,還獻上萬擔糧草,還表示恨不得憑空畫出幾千百萬士兵出來替太子衝鋒陷陣。
韓鴻御賜了他一個封號,忠堅郡主。
張顯他保證做中間郡主。
安少師是忠誠的忠,堅持的堅。
他復言:忠誠的忠,堅持的堅,我保證對大韓的忠貞像我這身肥肉一樣堅挺。
但打戰最耗費銀子。
沒過多久就沒錢了,常大人這個被稱為大韓搖錢樹的國丈大人,準備還是從東六郡下手。
那,張顯卯時就起了,早早地安排人馬在城門口恭候鴻太子的巡查。
辰時,在他眾多妻妾中第三波來送早點時,城樓探子報看見軍旗了,是韓國的龍紋黑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