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相皺著眉頭看著殿上的二人:這幫朝臣又要搞事情了,真不讓人省心!
穆松低著頭連連後退了兩步,險些沒站穩:“這這這······按律砍去雙手,貶為庶人,發配遠鄉,世代不得入關,世代更是不能為官。”
李魁的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以前沒有麗妃倒還好,總還有些忌憚這家的法律,可自從麗妃得寵並身懷龍子後就是一發不可收拾了。
“哦。看來穆大人記『性』還不錯嘛。”高湛笑著道,轉身向著韓鴻行了禮:“皇上,微臣有重要事情要報。”著將袖中早已擬好的奏摺遞了上去。
韓鴻從李時手中接過奏摺,臉『色』越來越難看。
“李魁,你好大的膽子。”著將奏摺狠狠的丟在霖上。
其實李魁貪財他早就知道,只想著事一樁睜隻眼閉隻眼就過去了,可是今高湛盡拿此事放到朝堂上來,他若再無視,恐怕會興起一股貪腐之風。
另韓鴻最可恨的是他貪一點就貪一點吧,短短兩年盡然能貪出來幾百萬兩銀子,可與他的國庫有得一比了,這些錢全得拿回來。
李魁一聽韓鴻的話立馬跪了下去。爬到奏摺邊撿起來一看:“皇上,冤枉呀。”著又轉頭看著高湛:“王爺,你我素日無冤無仇,為何要如此誣陷老臣呀。”
高湛眯起了眼:“誣陷?本王可不屑做這種事情。”著高傲的抬起了頭。
“皇上,老臣確實冤枉呀,還請皇上明察。”著就著地板猛磕著響頭。
“來人,將李魁押解至刑部大牢,好生看壓,待刑部審理後再做安排。”韓鴻話間已進來兩名侍衛將李魁拖了出去。
“眾卿家還有事麼?”韓鴻掃視了一眼殿下的眾人。
大家見著韓鴻臉『色』不太好看,就算有事也不敢這個時候出來了,所以都低著頭不話。
見眾人都不話,韓鴻站起了身準備離開,李時也一甩浮塵對著殿下人道:“退朝。”
這自古以來嫁入宮門的女人,若得寵則家族榮耀,若是家族犯事,同樣也會牽連到這女人,所為榮辱與共,福禍相依也就是如此了。
麗美人從麗妃再到麗才人,她得寵以來一直高調行事,不滿她的人早就等著她今日的落魄了,所以已得知前朝的事後早就有人把她告到了高太后那裡。
高太后罰她去太廟面壁三日。
麗才人此時似乎有所醒悟,原來所為的榮寵也不過是一時的,就如那煙花般絢麗過一時。從此,不過是這諾大宮廷里路過的一狗尾巴草而已。
麗才人在去往太廟的路上看了看,那麼亮的光從今以後是再也看不見了,自嘲的笑了笑,隨著領路的太監向前走去。
另一邊府南王府責在籌劃著另一件事情,御史臺的裙下了,自然要有人去接替才行,直接從下面往上提肯定是不行的,都是李魁帶出來的,得清楚才怪。
“去把易先生請過來。”一改平時直接去上清苑的習慣,高湛一回到王府就命令身邊的廝去請易先生。
而一邊的常素娥似乎是早已經知道訊息似的早就在高湛的書房等著了,並備了很多點心,可見她有多看重這件事還有易先生。
待三冉齊了,花姑姑以及高湛身邊的廝都一一退了出去,並給他們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