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夫人是真心與淺冬交好,雖人是風塵女子,但又不似一般風塵中人,『性』格坦『蕩』,並不是那種來者不拒的人,有自己特定的擇人法。
自打那日淺冬也被牽連入獄後,常素娥去要了人,但被拒之門外,便四處託人想要救她出來,然而,似乎是有人在後面故意阻撓,使了千金也沒能將淺冬救出。
按理,在這京城只要是他戰王府想要救的人應該都不難救出才是,除非······
常素娥站在庭院裡的一株玉蘭樹下獨自思索著,她仰起頭,看著佛光萬丈,金燦炫目。莫不是要去求他!
不,絕不可能。
“無衣。”常素娥突然轉身向正在屋裡替她收拾書卷的無衣喊道。
無衣放下手中正拿著的書卷,立馬跑向門外去。
“最近宮裡的情況,你去了解下······”常素娥用極低的聲音向著無衣耳語一番,似乎是怕人聽見。只見無衣一個躬身就退出了上清苑。
這個時辰,夫君應該已經下朝了。常素娥看了看暗自思付。正出神的想著夫君的常素娥忽地被一雙大手攬入了懷中,嚇得她立馬尖聲叫了起來。
來人見她尖叫聲起就抱得更緊了:“噓噓·····夫人,是我。”
一看是高湛常素娥立馬臉紅了起來,好尷尬。
“討厭,夫君最壞了,進來也不出聲。”一雙粉拳打在了高湛的胸口上。
高湛牽著常素娥走至桌前坐下,臉上『露』出了一抹邪笑:“夫人,剛剛是不是在想為夫呀,想得那麼出神,連為夫進來都不知道。”
像是被中了心事,常素娥臉上似乎更紅了。
‘咳咳······’
她強制壓下了內心的羞赫,正了正聲『色』:“夫君,易先生什麼時候回來?”
高湛一聽,眯縫著雙眼看著常素娥。一回來先不問他今累不累,先是問他的家臣何時回來。有點吃醋噢。
常素娥自是不知高湛內心所想,繼續道:“要是易先生在,以他的才智,冬兒姑娘早被救出來了。”
高湛臉上立馬『露』出一副原來如茨表情,忽然對自己剛剛的心眼感到不好意思,咳了一聲:“夫人,為了一個風塵女子何須如此費神?”
面對高湛的疑問,她只是笑笑,不予回答。
正當此時,無衣端著兩杯茶水進了屋來,將茶水輕輕的放在了二人旁邊後,便立在了常素娥身邊,輕輕的俯身向她耳語了一番,常素娥點零頭,無衣方才離去。
只見常素娥面『露』喜『色』,似是計上心來:“夫君,妾身有一計,但需要夫君幫一忙。”
“夫全無妨。”高湛抿了口茶,向著常素娥道。
常素娥只是笑了笑,並未話,端起茶杯也輕抿了一口。
原來常素娥是想透過旁人向皇上要人,而這人又不能與他戰王府常有來往。
翌日,高湛攜夫人驅車前往了禮部張謙的府上,由頭自然是麗美人即將誕下龍子,想去討論一下麗妃的封妃儀式以及腹中龍子的名號。
進得張府,府中眾人自然是熱烈迎進了二人,高湛與張謙在廳中議事,而柔夫人則被張夫人引進了裡間敘話。
常素娥端起丫鬟上過來的茶水輕啄一口:“這個氣飲安溪峰茶,倒也應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