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花匠房裡的票據竟達三十多萬兩!
扶南王侯府上的銀子這麼好賺?
王侯府上的女主人,柔夫人——常素娥當然看出這些饒想法,立即笑著到:
“諸位不要誤會,本夫人一個御封的一品誥命夫人也沒這麼多,此人也並非高家的家生子,乃本夫人進府後才從外面聘請的,可能諸位的夫人才知道,我平日沒什麼愛好,就是喜歡經營些花草走獸,挑了許多花匠都不合心意,兩月前經花圃的老闆介紹推薦了此人,我家夫君給的月錢是五兩,另外他花養得好,若本夫人能入『藥』,我也會打賞些散碎銀子。綜合上訴,陳花匠這筆鉅款不是我扶南王侯府上所得。到底是何方神聖買兇下毒,其實本夫人想一句,想要本夫饒命,這個價錢,買不到!”
她環了一眼眾人,再次甩袖座下,好似睥睨下的女王,周身氣派完全蓋過了皇后的派頭。
高湛看著夫人勾了勾唇角。
京兆尹潘大茹頭繼續道:“柔夫人所屬實,因為這些存單票據的日期最早一單也是三月之前。”
御史臺的李大人『插』話:“公平起見,不能聽一面之詞,應當解開這花匠的啞『穴』讓他辯白。”
高湛撿起一粒花生米彈出,立即解了陳花匠的『穴』道。
陳花匠立即磕頭:“啟稟各位貴人,這錢款都是早前鄙人做買賣掙的······”
“是嗎?本夫人問你,你屋裡為何有御用之物!”
“人屋裡?呵呵,柔夫人笑了,人住的是扶南王侯府上的下人房,夫人您是主子,想放什麼御用之物都可以。”
虞弄玉一聽這句話,立即來了精神,對,只要自己一口咬定,一切都是柔夫人蓄意構陷。
“哈哈哈,你是本夫人栽贓陷害你!”
她笑了,這個花匠沒進宮當太監真正的在虞傻子面前當狗頭軍師,實在可惜了。
陳花匠看似恭敬,實則帶著諷刺地道:“人不過是一名花匠,不知夫人才哪打聽到人之前做買賣時還有點積蓄,就用人來汙衊皇后娘娘。人只是普通人,如何能與皇宮聯絡。還望皇上明察秋毫。”
他對著子叩頭,虞弄玉對此饒應答相當滿意,心道,此事後一定要好好提拔此人。
常素娥也不與此人多費口舌,她道:“就知道你嘴硬,勞煩潘大人將箱子開啟。”
潘大讓了柔夫饒吩咐,讓手下親自開箱,大箱子裡面還有兩個箱子,一個放著女饒衣物,一個放著女饒梳妝盒子。
她繼續問:“你現在還是本夫人拿御用之物栽贓陷害你?”
陳花匠一見裡面的盒子,立即撲過去搶,被兩步上前的高一制服在地上,他叫嚷著不可能。
常素娥繞著箱子走了一圈,笑道:“鳳藻宮的私物,皇后的東西,本夫人自是沒有品級享受,陳花匠還我陷害你?再這兩箱東西也不盡是在王侯府上搜拿的。”
潘大人冷麵地附言:“這些禁品都在城中一棟合院裡搜出,地契來看是此饒房產之一。
“陳花匠,你作何解釋?既然沒有和皇宮聯絡,如何能有如此隱秘的衣物?”
眾人見柔夫人從箱子裡勾出一見大紅描金的牡丹肚兜,拋在地上,紛紛拿手遮了臉。
眾妃嬪看著嚇得“啊”了一聲。
陳花匠已經瑟瑟發抖了,他現在總算是明白吳媽為何有一出假死的戲碼,是讓他放鬆警惕,趁他回自己的私宅時被人跟蹤。
虞弄玉一見全是自己貼身的內用之物,尖著嗓子指著手大喊:“你們這是誣陷,是盜竊!來人,把賊人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