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安。
“這是什麼饒車門,佔據了整個的軍畿要道!”
“快看快看,後面還跟著有和尚在誦經!”
“噓,你們點聲,這是扶南王侯府上的車馬。”
“哦,那倒是了,否則誰敢佔了官道還連著旁邊八百里加急的軍情專用道也敢走,反正再大的軍事情報都是要呈交給戰王。”
扶南王侯府的馬車,一路通暢無阻地進了臨安城,東城口鬧市之中的老百姓議論紛紛,湊上前來看熱鬧。
高湛回京的訊息很快就傳到了皇宮。
安相看著一堆軍部的摺子,因為沒有高湛的手令,只能待發,一干重大改革措施進行得舉步維艱,文官憋著一肚子火氣,只能私底下抱怨幾句。
到了扶南王侯府的大門,柔夫人被扶著下車,精神不是很好,她在高湛懷裡弱弱地笑了一句:“好像離開好久了似的。”
男人淺笑一句:“因為,夫人歸心似箭。”
兩人如膠似漆,看得前來迎接的管家等人一致認為,家主和夫饒關係更好了,兩個美姬看得眼紅。
一進了院子,最快活的當然是籠子裡的幾隻,歡喜地的唱歌玩耍。
上清苑的一干隨從幫著把隨車的物件搬下車,收拾妥當,南伺候柔夫人沐浴更衣,高湛去了書房。
另千佛寺的幾位法師也安排在了隔壁的院落,他們設定了水陸道場,每日誦經三個時辰。
命便是多波折,不到傍晚就歇的柔夫人,繼續處於昏『迷』當中,一晃,日子已經數日。
花娘站在上清苑的花圃旁,眼睛看著柔夫人命人移植回來的幾株花草,心中卻在想著其他事情。
夫缺年的囑託,還縈繞在耳際,然而這麼多年來,她家姐吃過多少苦,有多少次都處在生死的邊緣,一切都怪她護衛不當,思至此,花娘煩躁的扔掉手中的花鏟,原本想來此排解心中的不快,卻越發的心煩。
高湛回來當日,負責審訊的高三前來稟告。
男人看著書房裡的摺子,冷聲問:“審得怎麼樣了?”
“卑職無能,還未有結果,夜煞熬了三日還是一個字都沒。”高三抱拳跪道。
“高一,你去!”男人令到。
“是!”
兩日後,高一也沒問出什麼。
揮了幾十鞭子,他正準備從旁邊抽一張凳子過來,卻見高湛帶著寒氣走了進來,知道自己的速度遲了,辦事不利,立即恭敬地抱拳:“家主!”
一身破碎的紅衣夜煞聽見動靜,抬起垂著歇氣的頭,看見來人,唇角輕蔑一笑,“戰王!”
高湛長袍一掀,往高二搬來的太師椅上一座,點點頭:“骨頭還挺硬。”
氣勢如同指點江山的君王。
“哈哈哈!”夜煞猖狂地大笑。
“閉嘴,不得無禮!”高一甩了一鞭子出去,夜煞悶哼一聲。
高湛揚手,高一徒一邊。
“有意饒你一命······哼,敢來行刺本王侯及夫人,看你是活膩了。”高湛冷酷一笑,著拿起一邊的烙鐵直接烙在了夜煞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