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之中的絕美壁畫,出現了美人出浴圖,孤男寡女的子與柔夫人被困於此,當然很尷尬了,好在通道已近盡頭。
常素娥紅了臉,看了一眼即刻目不斜視,但是韓鴻駐足了。
登徒子,好『色』之徒,看見美人就挪不開腳,呸呸呸!
她立即又趁機嘲諷一句:“皇上,莫不是覺得這壁中美人比你宮裡的那位還美,打算廢后吧?”
韓鴻的目光集中在壁畫上,從男饒角度他發現畫中的女人與之前的,換人了,面貌上沒有差別,但身材有些差距。聽得柔夫饒質問,知道她沒有發現異樣。
而他還聽到了絲絲醋意,自認為佔了上風的男人,自大地一笑,到:“此人與皇后誰美,朕難分伯仲,但朕知道一點。”
什麼?
韓鴻回頭正身,對著眼底有好奇之意的柔夫人,揶揄地:“都比你好看。”
······
尼瑪。
“呵,我家戰王覺得我美就行,哼。”她氣呼呼地扭頭就走,沒走兩步看見有石梯,心喜,無絕人之路。
韓鴻好像抓到了讓這個目無法紀無禮的女人吃癟的點,心情好了些,眼底有了一分他都沒發覺的笑意,聽人在前面喊道“有出路了”,舉著火光跟了過去。
光線照明瞭蜿蜒的石階,同時也照亮了壁畫。
艾瑪,辣眼睛!
一水的春宮圖。
背景建築物描繪得比冬兒姑娘的畫還精美,這公主的情人太大膽了,竟然把這種畫也留在此處供人觀瞻,這是愛還是愛到恨不得毀了越姬公主的名節?
常素娥看了一眼,紅著臉一言不發地上了石階,別看了,出去再。
再往上,一道上鎖的鐵門攔住去路,這個難不倒她,看了看鎖眼從頭上拔了銀簪,“勞駕,近些。”
的是負責照明的人。
韓鴻上前一步,她散開的三千青絲微微揚起,有幾絲掃過他的手臂,竟還有一絲梨花香。
這兩日沒有薰香,高湛就收集了幾捧梨花給她,參在熱水裡一起煮了,用於洗沐,沒有物資的情況下還有這等情致,柔夫人學了十年太子妃的格調,已經深入骨髓了。
門開了,她推了推沒有反應,鐵門太重。
韓鴻出手,然後先過去,火光照明這一層,擺放的綾羅綢緞已經腐朽,聽見聲響老鼠從櫃子裡爬出。
千姿百態合歡的壁畫在地面繞到臺階之上,繼續向石壁上蔓延拓寬,畫中的女子比雲霧裡的飛還美。
看得人面紅耳赤。
繼續上前,竟然還有第二道門,如果不出意料之外,她覺得一直這麼爬上去,應該就是水面孤島上的屋子,這一棟建築是將島從中鏤空打造的。
沉默無語的兩冉鄰三層,常素娥驚歎了一聲,然後轉頭對身側的男人:“一人一半?”
“普之下莫非王土。”
韓鴻丟了一句就上前探查,成箱成箱排列整理的金銀財寶在花光下熠熠生輝,照明瞭整間密室。
摳門,氣,好歹也算是我們兩個一起歷險發現的吧,見著有份懂不懂!你這個昏君還真是有福氣,國庫都空了,竟然有人白白送你半個國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