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素娥看著南的手,心疼地訓道:“你跟著我身邊這些年真是白白浪費了,怎得連自保的能力還顧慮不周全,沒雍藥』了,只能簡單包紮。”
南丫頭見夫人好好的,心情大好,一雙爪子疼得倒吸涼氣,還是傻笑著,“奴婢無礙的,見著夫人您和姑爺沒事,真是佛祖保佑,太好了,謝謝地。”
哎,傻丫頭。
高一與玉箏下來的速度就快多了,有輕功護體,平時又是拿劍的主,手上也就一道紅印子,不像南的見了血肉。
高一與玉箏落地後抱劍對高湛和她行禮:“家主,夫人。”
高湛冷著臉嗯了一聲,常素娥讓二人免禮,然後他倆被『迷』霧之下的別有洞驚呆。
都在看水面上的對戰。
顯身後的常在是個超級大話嘮,一邊打還一邊罵:“狗皇帝,真當我常家無人,我家常妞真是瞎了狗眼,才看上你這個豬鼻子『插』大蔥的······”
常素娥在風中凌『亂』。
什麼叫本夫人瞎了狗眼?
罵人可以,為何把我還搭上。
韓鴻見一堆人,都是高湛的奴才,而自己的玄甲護衛一個都沒下來,心頭火氣可想而知,橫眉怒懟“刺客”常在:“高常氏膽子不,你也膽子不,膽敢合謀行刺,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兩人招招直『逼』對方要害,拼命廝殺。
人在旁邊坐,鍋往肩上背。
常素娥跳起來辯白:“喂,本夫人殺人都是要麼不見血,要麼爆頭的,皇帝也不能『亂』扣謀逆的名頭吧,什麼叫合謀?!”
“夫人別急,為夫過去勸勸。”
高湛笑著拔劍。
然後兩人互毆,變成了三人混戰。
都是仇敵,一個對著一個往死裡打。
“我數三,再不停手,本夫人就往水裡投毒了。”常素娥從懷裡掏了一個『藥』瓶出來。
“一。”
高湛頓了頓,避開了常在的攻擊,閃身到一邊,正式勸道:“都停手,改日再切磋,夫人生氣了,這潭魚都得被毒死,『迷』局未破,還不知要困到何時。”
如果出不去,中午還得吃魚,屋裡的米已經吃光了。
讓上面的人投放物資?不,這麼丟饒事,高湛不願意做,韓鴻更不願意,有種身陷囹圄既視福
“二。”常素娥拔了『藥』瓶。
常在想了想先停手,毫不客氣地對韓鴻:“今日勝負未分,改日再戰。”完身影一閃,消失在懸崖的梨花間。
來就來走就走,任『性』!
常素娥收手留人:“在,你給我回來!”
聽見不見身影的人一陣笑:“哈哈哈,常妞想見哥哥,來抓我啊。”
高湛手起刀落,一道凌空的劍氣對聲源處襲去,梨花被風散了一湖。
敢調戲老子的夫人,找死!
獨立在水面的韓鴻,握拳,壓制著怒火。
上面的人又下來一波,是子禁衛軍的玄甲侍衛團,紛紛對他行禮,“皇上,怒臣下救駕來遲。”
圍著潭邊跪了一圈。
高湛將夫人與自己的手下,帶到另外一邊,常素娥提議先回屋,直覺告訴她不會這麼輕易就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