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修羅的副將,獨孤家二當家,獨孤桀的弟弟?他不是男的嗎?!”高湛暗思一番後,方才如此問到。
常素娥點頭,但不知從何起,只道:“她,情況有些特殊,所以,這是秘密。但我不希望你用這個醜聞去威脅獨孤氏,我也知道你不會。”
論陰謀詭計,一直是皇族韓氏用得多,高湛是個大丈夫,他很多時候是不屑的,她也一直知道。所以她被韓季明背棄後,考慮的第一選項就是高湛。
他繼續了動作,咬了她的耳垂,道:“親親懂我。”
“我不想和你之間有秘密。”
她著按住了高湛的肩膀,示意他停下,起身背對男人,將最後的一件裡衣脫下,將及腰的秀髮佛開,『露』出因為汗意而溼漉漉的水墨秀麗山河圖。
後又微側了面頰,看著男人繼續:“世間除了你我二人,再無第三人能見此藏兵圖,有朝一日,若衛哥哥要用,君柔定當親手拓下。”
高湛昔日有猜,她是不是把圖紋在身上,所以當時做戲的時候,左看右看了幾夜,但一直沒看出名堂,常人看來都只是一個畫技拙劣的初學者信手塗鴉之作。
而今被證實。柔夫人將自己的底牌透給了他,高湛竟然一時並不在意什麼下藏兵,反而抓起榻上的袍子,舉著高,一甩一甩地走近夫人,正聲道:“心著涼,雖有爐火,你也不能這般光著。”
不容拒絕地將衣袍披在她肩頭,擁之入懷。雖會千方百計地偏寵著,但任『性』的時候,做夫君的還是要霸道地阻止的。
就是這麼一個的舉動,把常娥感動得不校
嫁夫如此,『婦』復何求!
她吸了吸鼻翼,笑著回頭,這一笑,梨花帶雨眸光四溢。
高湛腹中一緊,靜了靜心神後,才懲罰『性』質地咬著人,聲道:“夫人不僅冰肌玉骨,還能一笑傾城,知不知道剛才差點······丟了。”
一本正經的胡襖!
真是太太太不要臉了!
不過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
院子太大,也確實可以添個一男半女了。
一個女人願意為一個男人生兒育女,證明她真的從心底認可了這個男人就是一生的伴侶。
兩人午後鬧了半個時辰,努力造人。
高湛將種子傾數散進了她的體內。
在最後一刻鐘,是狂風暴雨的癲狂,一是難得她主動那啥,二是,一匹餓狼能忍多久?
反正登了極樂的柔夫人有半柱香的時間是沒有意識的,只感覺有唇舌不斷吻她的臉,一點軟一點癢,但比起意識形態的飄升懸浮,這些都不算什麼。
事後,高湛滿意地點點頭,嗯,滿足夫人,也是做夫君的分內之事。
常素娥今日為何有點反常,有一半的原因也算是因為前日,韓鴻對她做的齷齪之事,子竟然想打破禁忌關係,在卑劣的行為中尋取報復的快福
她要讓自己的夫君為她消除這種汙穢!然後心心念念,全心全意地裝滿高湛,她的衛哥哥。
現在滿足聊她,開心地笑著。
另一個饜足的人,咬著她肩頭:“其實真正有了你之後,下對我好像沒那麼重要了。”
這是真話。
他高湛手握重兵,沒有決戰下之心是假,但得了柔夫人之後,也大致明白為何高氏的歷代家主都安心了。
當皇帝哪能有今日他這般舒坦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