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得淚眼模糊。
恍惚間見韓鴻寒著臉一言不發地順手擦了她口角流涎,捏了帕子,將寬大的披風一掀掃在她面上。所有動作一氣呵成,不過幾秒。
常素娥可自由活動的右手將袍子拉開,結果男人只留了個背影。走了。
她又無限懵『逼』了,幾個意思啊?!
韓鴻出霖牢,從春秋殿內室出來,侯在院子裡的李拾擦著汗,迎上去將四門最新的情況稟告,萬民圍城。
忍著一腔怒火的子,握拳往龍攆去,臨上前順手拽了個宮女。
起駕!
馬車的速度比往常快了兩倍。
車內傳來一聲女饒尖叫,好似正在忍受酷刑折磨,急促而短暫,戛然而止。
車速越來越快,碾過碎石的時候也未降速。
韓鴻一腳踩在地毯上,閉眼聞著手裡的絲帕,汲取殘餘的芬芳,非常人可以接受的偉岸,納入宮女的身體裡,用力地將怒氣釋放。
一下竟比一下潛入。
車內有絲絲血腥蔓延開來,更加激怒他嗜血的因子,狂躁不已。
這種體驗是皇后從未帶給他的。著魔。憤怒。刺激著。放肆著。
表兄,你的柔夫人,很好!此下正在朕處,策馬奔騰直登極樂!
在馬車驟停的那刻,妙筆生花,酣暢淋漓。
失神的幾秒,清明後,看見身下是個陌生女人。韓鴻一下冷了臉,用絲帕擦了韓的頭,待吐盡了戾氣的殘汁,一把扔在暈死過去的宮女身上。
子正了衣冠下攆車。
到了勤政殿,他只見了高太后不見高湛,心底一默不可能,再一低頭腰間星鑰早已不見了蹤影,暗中下令對劫獄的人格殺勿論。
後宮地下密牢中歇了半響的常素娥才回過神。
又驚又恐的極度狀態下,她的羞恥一下佔據了整個腦海,除了自責還是自責。
想死的心都有,但卻狠心不了死去,一是大仇未報,二是想再見見夫君,三······韓季明也算沒佔到她幾分便宜。
殺的,這段該死的記憶一定要忘掉!
高湛看著石門被緩緩開啟,但密道有三條,兵分了三路,花娘常在往左,高一高二往右,高三高四跟著他居鄭
各自帶了一隊,沒過一會又是岔路。還有土撥鼠一樣的面具人偷襲。
為了節省時間,他大喊:素素······阿君······
常素娥正在想辦法復位自己的左臂,隱隱約約聽到聲響,抬頭尖著耳朵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