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錦城獨孤現身臨安了?”
易先生著和高湛搶了最後一塊乾煸四季豆,而且沒搶贏,高湛把戰果放到她的碗裡,被氣得吹鬍子瞪眼。
她得意洋洋地一口吃掉,喝了口水笑問:“易先生的耳目是不是遍佈了整個臨安城。”
“這次純屬巧合,閒著無事,老夫也去逛了逛東剩提醒你們兩句,槐樹下的宅子下午被子監控了。”
哎,就知道會這樣!
她又驚奇地問:“這個也是先生看見的?先生當時站在何處,請指教。”
易先生大笑看著高湛:“湛媳『婦』就是鬼靈精怪,掏完你子的家底,就惦記上老夫的了。”
“別無惡意,純屬好奇。”她連連擺手。
護妻狂魔一重拳落桌:“少兜圈子,。”
震得一桌的美食抖了幾抖。
“呵,你子有了媳『婦』忘了先生,妻奴!哎哎哎,放下那盤酸菜魚,我就是了。出了西市老夫一時又想念朱雀大街的橋頭餛飩,結果吃多了,消食就去了芙蓉館見見芙蓉。湛媳『婦』,驍騎營與你話別的那子,一見上幾次,老夫一個臉盲患者也記住了。”
那人定是轉頭經朱雀大街進宮稟告,後得令往城南去了,而特意蹲守的易先生就站在高樓碩館的芙蓉樓上,看著去平順大街的必經之路。
常素娥明白了,抱拳:“原來芙蓉館的真正用意是作為一個瞭望點,一舉兩得,易先生這棋太妙了。高明,佩服。”
那萬花樓後面的人是安相?
還是韓季明?
“一點就通”,易先生讚道,眯眯眼:“與聰明人聊就是下飯。箏箏再幫先生添碗米飯。”
玉箏照做,南爭大了雙眼,數了數手指:“先生這是第四碗了,您不是要減肥?”
高湛見自家夫人不吃了,立即丟了碗,挑眉令道:“都撤了,晚上也不準煮宵夜。”
易先生跳腳,“你,你們沒錢了嗎?連飯都不管飽。,誰是敗家子!”
······
普之下,當個食客還能這麼狂的也就眼前這位了。
哼,敢橫我男人,懟你!
“先生,現在不打戰了,你吃太多確實不大好,你看安相都病倒了,老年人就是要好好保養了,到時候沒姑娘喜歡你,你就只能斷袖了。”
她完就聽見高湛噗嗤一笑,豎了大拇指,順手牽著她走人。
易先生在後面悶悶不樂地出了飯廳,碎碎念,老年人,哎,老夫不過三十有二就成孤寡老人了······嗯,既然這家不開火,老夫就去師兄家打秋風去,不知道他們家宵夜吃什麼,元宵?餃子?麻薯?烤雞?
為了頓吃的,寒地凍還去相府翻牆的人,到底是吃多了呢還是閒得發慌呢!總之,非一般人能幹得出來的。
扶南王侯府·上清苑
常素娥側躺著,高湛在幫她按摩腿,很舒服,有點睡意,她:“夫君,臨安流民越來越多的了,這麼冷的他們居無定所連個避風的地方都沒有,我們搭棚施粥吧。”
“素素想做什麼,為夫都支援。”
高湛燈下看美人,愛不釋手,親了又親。
她將手指從他舌尖上拿出,正經地道:“可能要花不少銀子,但是,我認為值得。”
除了是一善舉,也為了人心。得民意者得下。
“好,白的事聽夫饒。現在是晚上,要聽為夫的。侯爺憋屈了三,親親還捨得他受苦?『摸』『摸』看。”
······
流氓夫君是什麼體驗!捂臉!
翻來覆去地被折騰到半夜,不得不承認男人這本事無師自通,很快就找到了她所有的脆弱點,哭著求饒了幾次方歇。
一邊做得上氣不接下氣了還得一邊回答,舒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