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房來報,宮裡賞的金珠到了,請家主和夫人去領賞。
高湛立即命到:“再尋了合適的位置給夫人開闢一房庫房,往後夫人賺的單獨放。”
明著要給柔夫人建金庫,府眾都知道他們當家夫冉底是有多受寵了。
吃過午飯,軍中來報府奴的事已經妥當,高湛問她累不累,回屋歇著還是跟他一起去挑人。
累呀,但是就是想和他在一起。
於是搖頭。
高湛想了想,也好,出去遛遛消消食。
兩人共乘一騎。
積雪有三寸之高,還有一絲冬日暖陽。
“阿君,冷嗎?”
他將橫在她腰間的手臂收緊了些。
“不冷。”她換的是一身男兒騎妝,大紅『色』的主調,英氣十足。
高湛揚鞭,大喝一聲“駕”,策馬奔騰,身後一支騎兵,十二銀甲護衛緊隨其後,普通人忽視的街角青瓦之上,六七道黑影一閃而過,疾風而行踏雪無痕。
一路往西,一個時辰後,抵達軍營。
『操』練聲,校場上傳來的棍棒刀槍劍戟碰撞聲。
聲聲入耳,歷歷在目。
她有整整一年沒有踏足軍營重地,但存封的記憶一下衝了出來,她和韓季明的種種過往還是鮮明得像昨才發生過一樣。
“阿君,怎麼了?”
高湛扶助下馬有點暈眩的男版夫人,關切地問到,她甩了甩頭看著他的臉,一下明瞭,笑著:“突然頭暈了一下,無礙。”
近鄉情怯。她如此自我暗示。
馬前卒來牽了駿馬去餵食,二人在眾饒行禮下往裡面去。
沿路喊的都是“將軍”二字,在軍營,行的不是他在朝堂的封號,其實他還是在意的。
校場上,正在比武是對雙胞胎,穿的卻是一黑一白。
打得正嗄高冬和高北對完最後一招後收功,落地對著高湛抱拳行禮,又看見一個熟識當不知該怎麼稱呼才合適的人,相互看了一眼就楞在那裡。
高湛拉著她對眾人介紹:“這是君先生,往後見她如見本將軍,不可懈怠。”
眾人齊聲高喊:“是,將軍。”
常素娥看得一笑,兩人繼續走,她笑道:“將軍治軍嚴明!估計你指著墨臺是豆腐,他們也能當豆腐下飯。”
“軍令如山!這是鐵和血的紀律,北侯軍男兒世世代代的傳常”
她不過一句玩笑話,看著高湛嚴肅的表情低沉的言語,她知道自己失言了,簇是他的榮耀之地,他的責任,他的使命,容不得一絲倦怠。
·······
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認真工作的男人好帥!好想撲過去啃他一口!
不行,常娥你要冷靜一點,不能造次。
餘光覺察出她的異樣,他正首看她,問:“怎麼了?”
她呆呆地:“我想親你。”
高湛老臉一紅,虛咳地看了看四周,揚手對著後面的近衛團下令:“你們轉過身去。”
近衛團齊刷刷地秒速執校
他收手之際一個攬收的動作,將她拉近,四目相對,他在她唇間一啄,立即鬆手往前走了。
······
常娥:啊!啊!啊!他親我了!好雞凍好開心好雞凍好開森!
紅著臉的人立即四下看了看,無人圍觀,低著頭快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