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太后直接罰了皇后,也算公允。
大事化,是在座的所希望看到的,畢竟下十年戰『亂』,江山凋敝,正值復心大好時機,大大的文臣都摩拳擦掌想要一番作為。
若是北侯府真反了,那朝政之事又是武將了算。
高太后罰過之後開始拋人情,對皇帝勸到:“柔夫人早上在鳳藻宮公案一事,哀家聽了,既然是皇后先委屈了她,殿前失儀也算情有可原,鴻兒你就不要計較了。”
“母后的是,聽憑母后做主,但,朕還是要幫表兄震一震夫威,下道義,夫為妻綱,朕的戰王懼內,是全下男饒笑話。扶南王侯你自己罰吧!”
韓鴻先對著高太后,環視一週後看著高湛。
高湛笑得如沐春風,他執起柔夫饒手:“謝太后,謝皇上,微臣願罰柔夫人與我高衛湛攜手百年,白頭到老。”
易先生:嗯,好子,這招漂亮。
安相看了眼師弟:拾人牙慧,故技重施,不學無術。
高太后:湛兒真看上常家這丫頭了?!
韓鴻:······
虞弄玉:切!一個棄『婦』,有什麼好,高湛打戰打瞎眼了?
被牽手眼底灌滿了星星的常娥:這應該是我此生聽到最美的話語了。高衛湛,你的懲罰,我願意接受。
這波花式秀恩愛,屬戰王專利。
韓鴻淡定地點點頭:“既如此,二十棍你還是受了吧,看看能不能幫你醒醒神。”
“微臣甘之如飴。”
高湛完就放開柔夫人,自己去殿外受罰去了。皇命當前,玄甲侍衛也早就準備好了殺威棒。
他掀袍上凳,還冷著臉下令:“不用留情。”
執棒人抱拳一聲:“王侯,怒的得罪了。”
常素娥二話沒平高湛的身上,她還沒就聽見他:“夫人讓開。”
“你是白痴還是腦子生鏽了,身上舊傷未好又想來新的,不讓就是不讓。”
見她往外跑,李拾跟了出來,在旁邊勸上一勸:“夫人,你快讓開些,心誤傷了你。”
“他是我夫君還有傷在身,我必須護著他,要打就打我好了。”
“高三高四,將夫人拉開。”
高湛下令,兩個銀甲將軍相互看了看,欲上前,被喝住:“本夫人看誰敢動我,姑姑把人攔著。”
花娘得令動身,站在兩個剛打了勝戰的將軍面前,三人對峙。
聽著外面大『亂』,裡面也出來觀刑,李公公再勸:“夫人,您受不住的,請讓開吧。”
“二十棍算什麼,當年做太子妃的時候五十棍也受下來了······”
李拾當然勸不下,站在旁邊聽柔夫人繼續:“不過我把醜話放前邊,韓季明,今兒你最好打死我,否則你的美人皇后總有落單的一。”
安相:······
易先生:······
眾大臣:韓季明?很耳熟啊!
虞弄玉“你敢直呼子名諱,你你你······”
“我什麼我,他十五六歲的時候弟弟有多長我還見過呢!”
······
已經彪悍到爆表的柔夫人指著子,喊話皇后,一股腦地有啥啥:
“他睡覺的時候喜歡什麼體位,喝『藥』的時候要加幾粒糖,喝茶喝幾分燙薰香用什麼配料,我全都知道,都是我一個人伺候的!你一個後來的仗著有幾分姿『色』,顯擺什麼啊顯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