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自從兩人共浴後,就一直心心念念地想著要圓房了。
一個嫁了十年的太子妃還是處子,那一個打了十年戰的戰王還是童男,也得過去。
這黃書是當真得好好看上一看吶!!!
漲知識。
柔夫人聲嘀咕了句,“你吻技倒是挺好的”。
“那是,為夫很聰明的,一看就會。”
打戰的時候隨軍會發配一些罪臣女眷或者俘虜的女人充當軍女支,下屬知道他有潔癖,有雛兒都會留著進貢給他。
為了打破他與易先生斷袖的法,也裝模作樣的親了幾個,但都乏味的狠,沒什麼『性』質,不若練武一場;不打戰了,三五兩個同僚總是要逛逛窯子喝喝花酒的,多多少少還是得應付一下,貼上來的各種花魁。
白兔又被扒出來蹂躪了一場,才一夜無話地歇下。
次日,易先生沒有趕回。
高湛不得不去書房弄幾本摺子出來,打發了急得不行太監,才又回來就是摟著夫人泡溫泉,看書,賞雪景。
不過這幾夫人泡不得湯,就他一個人也無趣,於是變成下棋。
次日的次日,玉箏來通稟,易先生回來了。
執意要幫人描眉的高湛畫好最後一筆,左右端詳了一下,放下螺子黛言道:“夫人憩,為夫先出去一會。”
“夫君去忙吧。”
某人直接大步走開,才把擋著的鏡子現出來。
柔夫人看見鏡子裡的妖魔,大叫一聲,啊······
玉箏南被引來,忍住了噗嗤聲,低下頭才相視一笑。
“還不快去打水,我要洗臉!”
頂著一臉鬼斧神工畫作的柔夫人,伸手向:我發四,以後絕對不讓高湛動我的臉。
高湛來到正廳,看著羽扇綸巾的易先生正在調戲丫頭,此人算是他半個啟蒙老師,年紀卻比他大不了幾歲,是他爹定北侯,高家上任家主留下的謀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