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真的是我掐著你脖子『逼』著你什麼心尖肉掌心刺的?”
“嗯啦,夫人。”
啦,挖個坑把我埋了吧!
“還抱著你喊孃親?”
“是的,夫人。”
本夫人什麼時候做過這麼丟臉的事!
“我我我,還強吻了你?”
某人一臉羞澀地點頭。
我不活了,一世英名就特麼被毀了,毀了······
吐血三升的常娥正在某個角落弱弱地捶牆。
但現實中的畫面太惹眼,她不得不回魂。
“那個,要不夫君你先把衣服穿上,雖四下無人,但還是有點有礙觀瞻啊!”
被抓回去點『穴』按在溫泉池上坐著,看完全程表演的柔夫人,對著演完戲已經是果奔狀態下的戰王提議。
一聽到有礙觀瞻,某人不樂意了。
“哪裡有礙了?”
高湛左右看著自己一身腱子肉,除了新舊不等的幾處刀傷幾處劍傷,這是男人值得驕傲的勳章,再看看侯爺,也很精神,可惜暫時無用武之地。
“無礙無礙,夫君你先幫我『穴』道解了。”
『摸』著她背脊發涼了。高湛一把抄起人,進屋換衣服。
全程不用她動手,一人包辦,穿好後,兩人披了一件黑『色』大裘躺在觀景臺上的貴妃榻上歪著,開了半扇窗,東風颳了幾片雪和梅花進來。
絲絲暗香撲面,歲月靜好,不過是此番模樣吧。
“夫人,你冷不冷?”
“不冷。”
即便她這麼,他還是更加用力地把她抱進懷裡,緊緊地裹在柔軟的皮『毛』之下。
“夫君,你就沒有什麼要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