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大婚的常素娥,一下收到兩個壞訊息。
一是等了大半夜的高湛,一夜未歸不,早上差了人回來有軍機要事住軍營去了。
巳時又收到一封密函:今朝,子直接下令加收了西陲三成賦稅,充作軍資。
昨大庭廣眾之下沒禮讓他的皇后,韓鴻更恨上常氏一族也是必然的,直接用高家軍的名義拉仇恨。
打臉一時爽,全家都遭殃。
來了報復得接招吶。
常素娥因為銀子頭疼,直接順手開了針砭盒,手腕一轉紮了一枚銀針入腦,疼得更是半死不活。
『迷』『迷』糊糊地見窗戶翻進來一個黑影,無法細看,兩眼一黑陷入無意識境地。清醒後,屋裡除了她就一隻歪頭看她的靈鵲。
想可能是自己眼花,頂著一身冷汗往東方送了信函。
又想是不是可以養只八哥了。
昨日是她進高家宅院的第一,不緊不徐地溜著白,近午時才到,為了安頓它特地指名要了最裡側的這間院子。
馬王蒞臨,撫南王侯府上管家福伯叫人開了正門把她們迎進去,叫人收拾院子,重新張燈結綵,還把關著信鴿的鳥籠恭恭敬敬地送過來。
上清苑,就是常素娥以後在臨安的居所了。
此下花娘和司司正帶了下人在院外盤點宮裡的陪嫁品,清點了賬目好入高家的庫房。
作為柔夫饒她,是被子賜婚內命『婦』,今日一早本該進宮參拜二後,以叩謝皇恩浩『蕩』。
只是其一,高湛沒回來;其二太后沒在宮中;第三,她心情不好。就讓花姑姑著了管家進宮告了病假。
管家為了穩妥,順道還請了太醫。
近午時的時候,太醫還真來了一個白鬍子老頭,居然是院首,看來還是高湛的面子大。
搭了脈,是思慮過甚肝火過旺,戒驕戒躁清心養氣調養兩日就好,開了一堆黃連之類的『藥』就走了。
常素娥懷疑是不是韓鴻特地派來修理她的,把『藥』往樹根一倒,拉著司司,走,夫人帶你逛窯子去。
“窯······窯子?我沒聽錯吧,夫人?”
懵『逼』狀態裡的丫頭,被柔夫人推進了房裡,再出來時,已經兩男人,一個翩翩貴公子一個清修廝。
“夫人,這衣服哪來的?”
男裝的她沒有覆面,不過特意描了粗眉和八字鬍,穿的也是增高馬靴,穿鞋的她答道:“福伯拿來的,勉強合身,快走,姑姑回來就走不了了。”
估計高湛特地交代了,對新夫人要厚禮相待,所以剛才她趁著看病的空隙要了兩身衣服,福伯想了想點了頭,算是有求必應。
想不到,本夫人這便宜夫君還挺不錯的。
主僕二人走的後門,管家也是人精,直接安排了馬車候著了,馬伕行禮,常素娥被扶上去。
已經近兩年沒有好好逛逛臨安城了,一路從城東的『藥』材鋪逛到城西的胭脂店,申時三刻去了朱雀街里巷青衣巷,南城最大的一間花樓,芙蓉館。
老鴇也是明眼人,遠遠地就瞧著兩個俊俏的後生以為是生意上門,走近一看,是姑娘,還大搖大擺地要進樓,就伸手一攔,笑道:“我這地可不是兩位來的地方。”
沒拆穿她們女饒身份,常素娥也笑著拋了錠金子。
老鴇伸手一個優美的倒腕接住,瞬而眉開眼笑地躬身請到:“兩位爺,你們裡面請。”
銀子才是大爺,此話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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