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硯緊跟在她身後,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葉世卿發脾氣,以往她每天都是樂呵呵的,像個快樂的小精靈。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大門,陸司硯一把拉住她,力度不小,葉世卿慣性的撲在他懷裡。小手使勁掙扎想推開他,奈何,男女的力道就是這麼懸殊,任憑她使出吃奶的力氣,那男人還是紋絲不動。
葉世卿一雙桃花眼瞪他,“鬆開啊!”
陸司硯搖搖頭,“不放。不生氣好嗎?都是過去的事情,我沒有念著別人,心裡只有你。”
葉世卿氣鼓鼓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把頭扭到一邊不說話,她知道自己有些小題大做,陸司硯現在對自己的感情不是假的,她感受的到。
可一想到他為了個女人,和別的男人較真,那感覺就是吃醋的表現啊,這讓她很不舒服。
陸司硯抱住她,低頭看到她氣鼓鼓的小臉頰,還有微微噘起的小嘴,實在忍不住咬上一口。
葉世卿嬌嗔的哼了一聲,陸司硯忍不住又壓下自己的雙唇。彼此相愛的兩個人,有些忘情。
陸司硯笑了笑,就著她的小手,炙熱的唇就這麼吻在了她的手心上,
“想知道以前的事嗎?”
葉世卿點點頭,“你想說我就聽,不想說也可以不說。”
陸司硯笑了笑,兩個人十指交叉,牽著手慢悠悠逛著衚衕,他也輕輕開口,“我和白良,謝憶南,其實從小就認識,算是一起長大的,後來一起去日本留學。
也正是留學的那兩年裡認識了一個女人,她叫惠子。當時我們都是青澀的毛頭小子,誰也經不住女人的撩撥,起初,我對她並無感情。
但是她就像一本詞典,知道很多的知識,那些我不懂的知識,後來慢慢的我像是對一本書著迷了那樣,想從她身上挖取各樣的知識。
那時候,我真的不懂什麼是愛,完完全全是把她當成一位偉人。”
葉世卿噗嗤一聲笑出來,“偉人?那豈不是要永遠活在你心中?”
陸司硯看她並沒有生氣的樣子,才寵溺的捏捏她臉頰,又咬了一口,“不許胡說。”
葉世卿沒在說話,等著他繼續。
“後來,有一天,她突然出現在謝憶南的身邊。”說道這裡他笑了起來,隨後把葉世卿摟在懷裡,“當時,我除了惋惜自己不能學到更多的知識外,沒有一絲吃醋的意思,連生氣都沒有。這是我愛上你之後,才體會到的,原來愛一個人是這樣的感覺。”
葉世卿倚在他的懷裡沒有說話,心口跟吃了蜜一樣,誰能受得了這麼一個長相俊美的長腿歐巴和自己表白說情話?更何況還是自己愛的男人。
陸司硯吻了吻她的腦袋繼續說:“之所以和謝憶南鬧翻,確實是因為這個女人,那時候已經臨近回國,他突然跑來找我,神色激動的一拳一拳打向我,我那時候才二十幾歲,脾氣也臭的很,自然不能任他打。
最後,我們兩個身上都掛了彩,白良才把我們兩個分開。我心裡大約猜測到,他是為了惠子才來找我麻煩,但是我並沒有問,他也沒有解釋。
我們兩個就這樣都被那個女人玩弄在鼓掌之間,那天如果他對我說,惠子說我是強迫她的,大概我們兩個也不會彆扭了這麼多年。”
葉世卿點點頭,“這個女人好厲害,竟然能把你們兩個玩弄在股掌之間。哎,好佩服她,我要是也能…”
一語未完,她已然感受到身邊的男人冒寒氣了,葉世卿立馬狗腿的笑了笑,“要是我能遇到她,一定要打爆她的腦袋,哼,連我家司硯大寶寶也敢玩弄。”
空氣中驀然出現的寒氣一瞬間恢復正常溫度,葉世卿瞥瞥嘴,“哎,活在淫威下,可真不容易啊。”
兩個人繞著衚衕走了大半圈才到家,回到家的時候,瞧見白良無辜的坐在沙發上,臉上盡是哀怨,田嵐也坐在沙發上,眼眶依舊泛紅,倒是沒哭。而謝憶南則是像無頭的蒼蠅一樣,一會兒跑到田嵐跟前小聲解釋,想拉拉她的小手,又不敢。一會兒又氣急敗壞的走到白良身邊,對著他就是一頓猛捶。
葉世卿看了陸司硯一眼,“看來,謝大少爺真的很喜歡田嵐啊?你那麼瞭解他,你覺得他會不會三心二意?”
陸司硯的眸子看向謝憶南,心裡暗搓搓的想,要不要陰他一把?不過,想想還是算了,自己有了最喜歡的女人,他和謝憶南之間也不必在徒增矛盾,再說,依照謝憶南那個眥睚必報的性子,要是知道自己陰他,少不得又要來煩自己,沒準還會打葉世卿的主意。
想到這裡,陸司硯看向葉世卿,眸光堅定,一本正經的點頭,“他不是,他會好好對那個女人的。”
葉世卿狐疑,她怎麼覺得陸司硯這話裡摻了水啊?可他又這麼的一本正經,自己也不好問呢,難道是自己多疑了?
白良看到他們兩個慢騰騰的走進來,嗷一嗓子跑到陸司硯身邊,“二爺,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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