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請問我的陸老師可不可以找一件衣服給我穿?”
連衣裙現在還滴答著水呢,肯定是不能穿了,自己這樣光著身子在厚毯子裡也不是那麼回事兒。
雖然她內心很希望陸司硯能禽獸一點將自己拆食入腹。
陸司硯找了一件自己的白色襯衫丟給她。葉世卿的大眼滴溜溜的轉,小心思又開始翻騰,“嘿嘿,白襯衫?聽說男人最喜歡女人穿自己的白襯衫了。”
確實如此,這話也不知道是他媽誰說的。
當陸司硯看到葉世卿穿著自己的襯衫滿客廳走的時候,他後悔了。襯衫剛剛蓋住她的小屁股,胸前的饅頭髮育的還不錯,一雙白皙筆直的長腿在下面晃動著。
他嚥了咽口水,眼神瞥向四處就是不看她。
葉世卿雖然在客廳走了一圈又一圈,看起來像是無意,可眼角的餘光一直看著他呢,看到他喉結滾動,一直喝水,她心裡簡直要樂開花了。
“來啊,快點變身禽獸來吃我啊。”
這絕對是陸司硯二十六年來最囧的一次,他禁慾二十六年,唯獨在今晚想破戒,他眼角餘光難以自抑的一直追隨葉世卿的身影,
“阿嚏!”
葉世卿到底還是感冒了,為自己的行為承受了嚴重的後果,本就淋了很長時間的雨水,又光著兩條長腿在客廳一直晃盪。
這一病就是四五天,那天夜裡回到葉府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陸司硯親自開車將她送回來。當晚就發起了高燒,一連燒了兩天才退,扁條體也發炎了,嗓子不能說話,學校自然也沒去。
陸司硯上課的時候看著她空蕩蕩的座位有些愣神,腦海裡又浮現出那晚她妖嬈的身體,還有她穿著自己的白襯衫在家裡遊走的樣子,薄唇微微抿了一下,似乎還能感受到她的香甜。
住在病房裡的葉世卿很想陸司硯,她每天喝很多水,希望自己能快點好起來,她想去找陸司硯。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竟然出現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心裡想他想的發狂。
又到了週六,葉世卿終於出院了,車子停在葉府大門口的時候她看到了沈明軒。
葉世卿挽著張海雲的胳膊好似沒看到沈明軒一樣目不斜視的走進大廳裡,沈明軒的眼眸也只是沉默了片刻。
當晚葉世卿算好了時間敲開葉振群書房的房門。葉振群的書房在三樓,這些日子因著白良的關係,葉家的生意可謂是日進斗金。
“叩叩叩。”敲門的聲音打斷了葉振群正在往保險櫃裡房大黃魚的動作。
“誰?”他沉沉的問了一句。
“爸爸,是我,世卿。”葉世卿簡單回答。
葉振群將大黃魚全部鎖到保險櫃裡才說:“進來吧。”
葉世卿應聲推門進來,微微低著頭一臉糾結的走到葉振群的辦公桌前。
“這麼晚了有事嗎?”
“爸爸,我…我有一些事情…不知道要怎麼做。”
“哦?”葉振群看了看她,隨後自己坐在椅子上,“坐下來慢慢說。”
葉世卿咬著嘴唇,臉上的表情別提多糾結了,“爸爸…我…我不知道要怎麼說,我很害怕。”
“別怕,有爸爸在,世卿有什麼事儘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