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醒來時發現自己枕在閔蒔毓胳膊上,兩人靠的極近。明明昨天還豔陽高照,今天天氣陰沉沉的。
看來颶風和暴雨就要來了。
沈枝抬眸盯著上方看了許久,努力捕捉她昨晚做的夢,只是這次看清了男人的容貌,卻思忖著那個叫阿曜的男人是誰??
就她們的關係看來,她那時雖未出閣,關係卻極其親暱。不然,那時十四五歲尚未出閣的女子,怎會輕易的去牽男人的手呢??
而且兩個男人對弈,誰也不讓誰。鋒芒畢露,明眼都能看出來,他們認識而且很熟。
那個男人看向阿曜時滿眼透著睥睨和輕視。
可這阿曜……沈枝沒有看清他的長相,就連輪廓都很模糊。
沈枝下意識瞥頭看了閔蒔毓一眼。腰間的手像是有感應似的,緩緩收緊,身子被迫貼向他。
閔蒔毓垂首,將腦袋埋在沈枝肩窩處,貪戀這抹溫存似的。就連身上凌厲的氣勢都散去了不少。許是剛醒,他聲音帶著一絲低啞“醒了??”
沈枝發現,他喜歡抱著自己,像抱枕一樣……
想起昨晚的畫面,沈枝老臉一紅,嗯了一聲,腦袋跟漿糊似的。
她這會兒只覺得口乾得很。
沈枝抬手在自己頸前摸了摸,發現玉佩不見了。
有些緊張的望著他,閔蒔毓睜眸,眸底一片潮紅,顯然是看出了沈枝想要找什麼,他頓了一下,從床頭抽過捻在手心裡,為沈枝帶上。
沈枝自覺的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閔蒔毓問“剛才為什麼急著找這枚玉佩??”
沈枝扭頭“這枚玉佩能讓我保持雙腿,不會感覺到渴。因為我是人魚,長時間離開水源,會渴死的。有了它,我便不會感覺到渴了。”
閔蒔毓嗯了一聲,抬手又將她摟在懷裡,她很瘦,但全身都是軟軟的,抱起來極舒服,他也喜歡抱著她。
“還有誰知道這個秘密??”
沈枝抬眸“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這枚玉佩是母親用鱗片和血幻化出來的。”
還真是奇珍異寶,閔蒔毓心想。
這世界上的寶貝,文物,收藏品,他司空見慣,可像她這樣的珍品,他第一次見。
閔蒔毓盯著她那張蠕動一張一翁的嘴唇,忽然俯身在她唇角輕輕啄了兩口,退開後,連他自己都頓了一下。
就跟著迷上癮了似的。
沈枝眨了眨眼,一雙眼睛水靈靈又無辜的望著他。
閔蒔毓沉聲未語,只是落在她腰間那隻手倏然收緊力道加重,帶著一絲隱忍像是要把她捏碎一般,沈枝皺了皺眉,傾身,在他唇上親了親,嬉笑“禮尚往來。”
她一定要找出來,這個每個世界都出現且讓她動心的男人到底是誰!!
與此同時,醫院長廊,一個穿著酒紅色小西裝包臀裙的女人踩著一雙紅色包頭高跟鞋推開一間病房。
她捧著紫蘭花,輕輕放在花瓶裡,把舊的花拿出來,聲音帶著一絲抽噎,眼眶微微泛紅,看著病床上靜躺了三年的男人仍舊沒有一絲要醒的痕跡,她再也忍不住,鼻子酸澀得厲害,將頭埋在床邊,握著男人冰涼的手,哭了出來“哥,你什麼時候才能醒來啊,我真的撐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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