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沈枝中了槍,第二天沈溪遠就急匆匆來梨園要人,只是秦驍墨閉門不見。
沈溪遠不死心,一個月下來每天都會在梨園蹲上幾個小時。
直到陳敘白跟沈溪遠解釋沈枝身子不方便挪動,恐細菌感染,造成進一步創傷。
沈溪遠這才眼巴巴回了作坊。
除了秦驍墨給他找的那些繡娘還矜矜業業每天拉線,裁製,刺繡。沈溪遠本人就像被抽乾了靈魂,每到半夜的時候,獨自走到靈柩旁,端著一杯小酒,狼狽的坐在地上,這樣一折騰,身體倒不如從前硬朗了。
“在想什麼??嗯??”秦驍墨身上圍著浴袍走出來,沈枝回神,望著他。伸手圈住他的腰,緊緊抱著他。
秦驍墨低眸,眸底掀起寵溺又溫和的笑意,他抬手撫了撫沈枝的秀髮,輕笑“怎麼跟堯堯似的,這麼黏我??”
沙啞的聲音很低沉,大半夜的想迷死誰呢??
沈枝縮回手,捂著被子躺下,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秦驍墨愣了片刻,手拭了過去,指尖不小心碰到沈枝的臉,發現她的臉很燙,他立即不安起來“枝枝,哪裡不舒服?”
沈枝扭過頭看了他一眼,搖了搖腦袋“沒有。”
“就是要睡了。”說罷,眯上眼睛,那模樣像幾百年沒睡過覺困的要死一般。
秦驍墨見狀低笑一聲,他掀開被子躺進去把人摟在懷裡,小心翼翼避開她受傷的地方。腦袋埋在沈枝肩上,輕輕的嗅了嗅“你中槍沒幾天後,沈先生來梨園大鬧了一場,現在滿城人都知道我們的事了,枝枝……怕嗎?”
沈枝轉過身,仰眸看著他“你都不怕因為我而聲名狼藉,我還怕什麼?”
秦驍墨盯著她那雙眼睛,默了默。
沈枝也正看著他。
夜色中,一點點月光撒落下來,打在他們身上。
半晌,秦驍墨嗯了一聲,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角“我不懼世俗。”
“秦驍墨,我爹怎麼樣了??”
秦驍墨頓了一下“這些日子我的心思放在你身上,不過……沈老先生好好的。”
“我想回家一趟。”
秦驍墨閉上眼眸,嗯了一聲“再過幾天,我把你醒來的訊息告知沈老先生,讓他不必憂心。但,我得確保你的傷完全康復再讓你走。”
沈枝應了聲好,耳畔傳來的是沉穩的呼吸聲,她看著他沉睡的容顏,伸手撫平他緊皺的眉頭,湊過去輕輕一吻“我的少帥大人,晚安。”
後退之際,摟著她腰的手又緊了幾分,沈枝的身體被迫往他身上貼,男人垂首,腦袋埋在她肩窩處,睡得很安穩。
……
待在梨園養傷這幾天,沈枝百無聊賴找陳敘白要了筆和畫紙,畫了幾張圖稿,正準備找人拿去作坊給老爹。
誰料,她剛要踏出房門,便有兩名傭人齊齊攔住她的去路“沈小姐,少帥有吩咐,您不能出房門一步,否則我們……”
傭人抿了抿唇瓣,一臉的難為情和欲言又止。
沈枝掃了她們一眼,興致懨懨爬回床上繼續躺著。她無奈得雙眼翻白盯著天花板,喃喃出聲“這得閒出病來。”
“少帥。”
聽見秦驍墨的聲音,沈枝眉間一喜,她掀開被子迅速起身。
男人已經來到她跟前,看著她“我有件事想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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