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汪博士加固了防盜門,那扇門鐵定支撐不了蘇卿墨的折騰。
“你們把我關在這兒做什麼??放我出去,我要去見她。我要問個清楚。”
“我不相信她會跟安澤謙在一起。你們憑什麼抓我,放我出去。”
他明明記得自己失魂落魄走進一條街巷,後來發生什麼,他為什麼會來到這兒??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他什麼都不記得了。
……
蘇卿墨順著門滑下,狼狽坐在地上,聲音嘶啞得厲害,嘴裡一遍又一遍的還呢喃著“放我出去。”
不知過了許久,夜幕降臨。門外忽然傳來一陣一陣的咚咚……柺杖敲打地面的聲音。蘇卿墨一怔,連忙從地上爬起身。
蘇老先生輕咳了一聲“開門。”
看著一臉憔悴的孫子,蘇老先生恨鐵不成鋼的揚起柺杖,一陣風從眼前劃過,蘇卿墨閉上眼睛,意料之外的疼痛感並沒有襲來,看著僵在半空中的柺杖,蘇卿墨面無表情的掃了幾人一眼。
“什麼時候不自殘了再出來。”那晚,他是在路邊撿到蘇卿墨的,當時他臉上,腦袋全是模糊不清鮮血,也觸目驚心。
躺在床上睡了兩個月沒有醒,汪博士說他自個兒不願意醒。
這就意味著,如果一直不醒,可能發展到植物人狀態。
蘇老先生忽然揮了揮手,下屬遞來一張紅帖子“別惦記了,人家要結婚了。你的病還要不要治?書還要不要讀。兩年來,這扇門都換了多少次了?卿墨,也鬧夠了吧?”
看著那張結婚請帖,蘇卿墨瞳孔猛地一震,瞬間面如死灰。
他忽然低笑,發瘋了似的,雙眸赤紅。
蘇老先生打量著他。
忽然,蘇卿墨聲音失落又低沉的說“我治。”
蘇老先生又揮了揮手,幾臺醫療裝置被抬進病房。
蘇卿墨緩步朝窗戶旁走過去,背影很落寞。垂在身側的手忽然一鬆,結婚請帖落下,清風揚過,請帖被迫翻了幾頁。便籤下,署名——
新郎安澤謙。
新娘喬嘜。
後來幾年裡。
沈枝看見,除了治療,蘇卿墨不曾踏出那間病房。甚至包括大學上課的內容都是自學,蘇老先生請了歐美家教,但蘇卿墨至始至終不曾開口說一句話。這樣的狀態一隻持續到第五年。
第六年,蘇卿墨去了大學,讀研。在那裡,認識了秦淮聿。
第七年,他私自辦理簽證和護照偷換了一個身份回國。
看到這,沈枝回過神來。發現不知何時,男人已站起身,視線落在她身上,無措的說“不打擾你了,告辭。”
沈枝忽然叫住他。
蘇卿墨轉身“嗯??”
“早點休息。”
蘇卿墨點了點頭,眸底劃過一絲不可察的驚喜“好。”
“晚安。”
蘇卿墨頓了一下,盯著她,眼裡藏了一絲笑意“晚安。”
見人下樓後,沈枝才把門關上。
只是,蘇卿墨沒有立即離開,他靠在門邊,無力的瞟了外面的天空一眼,月亮冒出個牙尖。忽然抬手,在自己眼角擦拭一番,臉色少了剛才的焦急,倒多了一份喜悅,隨後下樓,腳步都輕快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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