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睡了半個月未醒。
每天一系列檢查下來,除了皮外傷沒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就連外傷都在慢慢癒合。
但是醫生說,沈枝的手筋被廢了,以後不能再畫畫了,連吃飯都成問題。而且她的手指甲蓋在清醒的狀況下被人用鉗子一根一根的挑下來,換做旁人早就痛死了,但她卻奇蹟般的還活著。
還有,她的腳踝,被鐵銬勒久了,長時間不運動導致肌肉萎縮,短時間內怕是不能正常行走,加之兩個月前沈枝腳掌上的傷並未好全,地牢常年溼冷,炎症發作淤膿未來得及清理。怕是需要耗上好長時間去治療,且未必能治癒,即使治癒也會留下疤痕。
紀景丞每天處理完工作後都會來守著沈枝。除了一開始的瘋魔暴怒,揚言治不好沈枝,便要拆了整個京城醫院陪葬,到最後人平靜下來,整個人看上去陰鬱邋遢不少,整日拖著他那滿臉鬍渣子往醫院跑,晝夜不寐,黑眼圈重得跟國寶似的。
自從紀景丞這樣平靜下來後,蔣斯年跪在他書房,一跪就是兩三天。
紀景丞滴水不盡,他便不吃不喝。紀景丞不願見他,他便守在紀景丞家門口等。
沈枝的位置和具體行蹤都是他透露給沈蕩的。在紀景丞開始對這個女人感興趣時,他便去查了沈枝。
這一查把沈枝的老底全都查出來了。包括‘沈枝’的校園生活,囂張跋扈欺弱,公主病和喜歡封晰曄這件事。縱使他把這一切胡謅瞎編告訴紀景丞,但是紀景丞不信。
那日,紀景丞仰著天邊一團烏雲,聲音少有的平靜,眸光暗了暗,說“我只相信我看到的和眼前人。”
也正是因此讓蔣斯年心底那一絲不忍瞬間瓦解了,動了惻隱之心。
可他以為沈蕩只是把沈枝抓回去,回到沈家去。
這樣,丞哥便不會因為沈枝而擾心,而一而再再而三的推遲自己的復仇計劃。可蔣斯年萬萬沒想到,沈蕩竟然把沈枝關了起來。
比關起來更令人寒磣的是虐待沈枝,對她施加暴行。
……
“亦琛,她還是沒醒嗎?”高蘇麟推著輪椅走至病房前,沒有進去,就這麼遠遠的看著。
顧亦琛聞言轉過身,自覺的走到高蘇麟身後幫他推輪椅。
“沒有,醫生說一切資料都正常,就是沈枝她自己不願醒來。”
“聽說你的腿有感知了?”顧亦琛轉移話題說。
高蘇麟望著那張慘白的小臉,笑了笑,眼底忽然閃過一道畫面。他躺在病床上,病懨懨不求生,而沈枝坐在他床邊勸他向生。
“是啊,醫生說我現在不必每日都坐在椅子上,適當的時候可以站起身來走一走。”
倏然,門外傳來一道聲音。
“紀先生。”
兩人皆轉過頭去,看著紀景丞,頷了頷首,眸底一閃而過的尊敬“紀先生。”
如不是紀景丞的幫襯,兩人進軍京城恐怕未必會這麼順利。
得到沈枝還活著的訊息當天,兩人便匆匆趕往醫院,看見紀景丞抱著鮮血淋漓的人回來,便猜測到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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