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身上都出了很多汗。完事後,紀景丞將沈枝打橫抱進浴室,換了一襲床墊。
看著女孩那雙紅腫的眼睛。脖頸和身上都是他留下來的痕跡,紀景丞愣了半響,才清醒過來自己做了什麼。
給沈枝清洗完後,他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約莫半個小時後,叮叮……
敲門聲響起,紀景丞大步流星走過去將門拉開,看著蔣斯年那張紅得跟充了血似的臉,他眉頭微微一皺“喝酒了?”
聲音暗啞又低沉。
蔣斯年低著頭搖了搖,把手裡的袋子遞給紀景丞。
那是紀景丞剛打電話叫他下山買的藥。
紀景丞接過,神色忽然黯淡一沉,如萬丈深淵“和野狗財狼搶包子吃的日子都熬過來了,不用擔心我。陸靖則那邊繼續跟蹤,一週之後啟程去京城。”
有些賬是時候該算算了。
“那……”蔣斯年抬眸往房內瞥了一眼,又快速低過頭。
紀景丞回眸,不屑的輕嘲一聲“玩玩而已。”
蔣斯年這才鬆了一口氣。他們都是跟死神奪命活過來的,沒有誰可以輕易阻擾,
“丞哥早點休息。”
紀景丞嗯了一聲,稍後將門關上。
他鬼使神差壓低了腳步聲,走至床尾掀開被角,將沈枝的腿輕輕掰開些……為她上藥。
半個小時後。
紀景丞站在落地窗前,單手插兜,深深吸了一口煙,濃煙蜷卷滾出,他眼眸深邃,微微眯起,俯視整個榕城。
這一站就是半夜。
翌日。
沈枝躺在床上極為不適的翻了個身,每動一下,她都感覺自己的腿和腰廢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