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夏夏很是震驚,她向來不聞除吃喝玩樂以外的事。
她擔心地問:“人救回來沒?犯罪份子抓到了嗎?”
“沒有。”宋撩撩冷著音說出後四個字:“被撕票了。”
夏夏聽完,整個人愣在原地。
宋撩撩冷笑一聲:“現在知道害怕了?”
夏夏脫口而出:“我才不害怕呢,不就綁架撕票嗎?大不了一個死字!”
她知道自己是被氣瘋了,才會說出這種不負責任的話。
宋撩撩陰沉著臉,周身散發出一股寒氣,“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夏夏僵著脖子:“我當然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宋撩撩說:“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夏夏頓住。
她應該硬氣地說,我想清楚了。
可張不開嘴。
“我知道你擔心我,可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兇。”夏夏的嗓子陡然沙啞下來,像含了沙粒一般。
她輕咬著唇,委屈極了。
宋撩撩聲音放緩,忍著痛訓她:“兇你才會長記性。”
“如果你再兇我怎麼辦?”
宋撩撩靜靜地看著她,等她自己說。
“那就……”夏夏狡黠一笑:“兇我一次一千萬。”
宋撩撩:“……”
“行嗎?”夏夏挑眉道。
“……行。”
……
夏夏起的早,一下飛機馬不停蹄去拜訪艾篙,又和宋撩撩吵了一小架。
倦意來襲,她現在很困,耷拉著眼皮,懨懨地望著宋撩撩。
宋撩撩在改方案,抬眸的瞬間,看到她打了個哈欠,放下手中的檔案,把她拎到了一牆之隔的休息室。
脖子已經撐不起腦袋了。
“晚上想吃什麼?”宋撩撩問她。
夏夏躺在臥榻上,垂著眼皮,一個字都不想多說,只想睡覺,“隨便。”
有時還挺羨慕她這份悠閒自在。
室內有中央空調,溫度恆定。
宋撩撩遲疑片刻後把西裝外套脫下來,搭在她身上。
休息室基本是個擺設,備用的毯子沒讓秘書換。
按照夏夏的苛刻程度,要是把放在櫃子裡幾天沒換的毯子給她蓋上,估計會立刻睜眼,跳起來掐他脖子。
夏夏迷糊間,感受到自己被淡淡的薄荷味包裹住,令人安心。
她想睜開眼睛看看,眼皮很重,怎麼也睜不開。
睫毛輕顫一下,很快沉入了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