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悠然,你幾個意思!”
顏嫵一把將手裡的桃花木盒往某個真正擼鳥的女人正面一扔,也不管砸沒砸到人。
一屁股找了個舒適的地方坐著,氣兒不順的,狂搖著手裡的團扇。
癱在花梨木軟塌上的嬌俏女子,眉目微抬,桃花木盒在空中頓住。
嬌俏女子揉了揉手邊的火靈鳥頭頂的軟毛,柔聲說道:
“這麼大火氣?”
顏嫵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過去:“還說我火氣大,你不知道我現在什麼狀態嗎?你給我這個?”
顏嫵的團扇直指半空中定住的桃木盒。
嬌俏女子,無所謂的努努嘴,攤開雙手:“不就是妖王玉璽,還是被封印的。”
“呵,你也知道啊!”顏嫵直接翻白眼,這個女人是要氣死個誰。
“知道啊,不知道還不給你呢!”嬌俏的女子,挪了挪身子,從舒軟的軟塌上起身,走向顏嫵旁邊的一張椅子。
一搖一曳,甚是婀娜多姿,嬌俏可人。
“夏悠然,你這話,什麼意思?”顏嫵這回認真的看著旁邊的人問。
“字面的意思咯——”
火靈鳥隨著主人的腳步,也一蹦一跳的落在茶几上,方便夏悠然撫摸。
“嗯?快說,我不喜歡猜。”
顏嫵雙眸一轉,瞬間壓制住所有的情緒,冷靜下來,跟女子好好說話。
“這多少年沒見了,你這脾氣倒是變了不少。”
夏悠然對著顏嫵嬌俏可人的一笑,低頭用食指點了點小可愛火靈鳥的頭。
顏嫵聞言,眉頭緊鎖,沉默不語,只是看著夏悠然。
“哎,不記事兒,失憶的症狀,好些沒?”
夏悠然食指輕點,火靈鳥歪著頭好些感受到了主人的命令,竟一個點頭的功夫就消失在茶几上,只餘顏嫵和夏悠然二人對談。
顏嫵聞言,垂目:“沒有,反而,更嚴重了些——”
一提到這個事兒,顏嫵就糟心,誰也不想自己天天活在,明天不知今日事的處境裡,每隔一段時間,她就會忘掉前塵萬事,若不是用了特殊的記事辦法,她怕是連身邊的人都要記不住了。
“那就對了!”夏悠然雖然在笑著,但是微微蹙近的眉目,也顯示出了她的擔心。
“嗯?”顏嫵發現越發自己越發不懂,這個好友說話的意思了。
“有些話,我不能說的很直白,給你送去妖王玉璽,其實是為了給你治病,時機到了,你自會知曉。”
夏悠然完全沒有剛才嬌俏可人的淑女狀,此刻嫣然是一副大佬的痞子女,一手撐著椅背,一腿已經翹上另一隻的膝蓋,撇著嘴,全身開抖。
顏嫵:......
除了開始愣了一下,顏嫵很快就找回了狀態,這女人,慣會裝.......
“那白澤圖呢?你讓小金子給我帶話,是不是,篤定,白澤圖肯定會現世——”
顏嫵覺得既然問不出這個問題,那就問問別的,看看痞子女怎麼說。
“吆,智商漸長啊!”
痞子女一臉詫異,上下腿換了個方向,繼續抖著,眼神揶揄的上下打量著顏嫵,好似不認識一般。
“呵,那是,畢竟我比你年輕多了——”顏嫵皺了皺鼻子,根本沒打算告訴夏悠然,這是自家崔大財務分析出來的,反正都是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