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青雅開啟後,抽了張面紙,一分為二,塞進鼻子裡,人工物理防禦。
卿曉曉和姚瑤倒是沒什麼反應。
姚瑤還美美的用岔子挑了個臭豆腐,吃了起來:“嗯,味道不錯,挺入味的。”
說完還笑著跟對面爬上沙發的人,來了個ink。
仲夏絕望的心裡,咯噔一聲,不是吧——
生無可戀的捏著鼻子,看向那一桌在她眼裡漂浮著有色氣體的物件兒,這三位姐姐想什麼,她居然秒懂。
要是她的解釋,她們聽的不滿意,這一桌子的東西,怕是要逼著她吃完。
“我要說的好,是不是不用吃?”
沒有任何談判籌碼的人,弱弱的問。
“你可以選擇不說,直接開吃——”
卿曉曉伸出雙手,大力一掰,榴蓮的味道,瞬間更加濃郁了。
卿曉曉還嗅了幾口,真美味。
仲夏退無可退,人已經完全懸在空中了。
“你說——”
卿曉曉戴著一副透明一次性手套,朝著仲夏指了指。
然後又左右各遞了一副手套給姚瑤和葛青雅。
三人就這麼大大咧咧的,不顧形象的開始享受榴蓮。
仲夏苦著臉,一副要死的模樣,她快缺氧了啊——
要死就死吧,心一橫,人躥了過去,從卿曉曉眼皮子底下,抽了個面紙,學著葛青雅物理防禦,把鼻孔堵上。
這樣她就聞不到了。
大口喘著氣。
對面的三人,沒說什麼,就這麼盯著她。
仲夏低垂著眼瞼,沉默了會,在卿曉曉她們看來只有那麼短短的幾分鐘。
可在仲夏的腦中,彷彿又將當年的事情過了一遍。
“能不能,不說細節?”
她開不了口,需要撕開的傷疤有點多,她沒那個勇氣。
“你說呢!”
卿曉曉吞了口中美味的貓山王,斜了她一眼。
“那,給我兩罐啤酒吧——”
仲夏直到這一刻,算是真正的認命了。
姚瑤的手一頓,美眸看向仲夏,不能喝酒的人,要靠酒才能講出當年發生的事情?